厉染点头,杨凤霖打了个哈欠,“那我们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说着,一边走一边脱下睡袍挂在一边的衣架上,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暖烘烘的,这是谁帮他暖过床了吗?有股淡淡的檀香味,他知道是谁了。
杨凤霖朝着还愣在洗浴间门口的厉染招手,“过来睡吧,难道你今晚想睡厕所?”
本是一句玩笑话,厉染低下头,往前走了两步,停下来,“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
杨凤霖一愣,大笑出声,“哎哟,你可算了,快过来睡吧,这大冷天的,你再不来真的要睡厕所了。”
话落,厉染已经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腹部,双眼盯着上头的床帐。杨凤霖早就晕乎乎的快睡着了,厉染身上那股味道绝对催眠,下意识的往厉染身边靠了靠,真暖啊,厉染你真是居家常备冬暖夏凉,扇子火炉都没你好用。
杨凤霖枕着厉染的肩膀很快就睡过去了,厉染侧过头在杨凤霖额头上亲了一下了,转过身将他搂进怀里。
屋外八角和陈震龚全搓着手跳着脚,不断朝屋里张望。八角不明白了,他在屋外守夜,你们两个待着干嘛?
龚全是想陪他,陈震是怕又出什么意外,反正里头的灯不灭他们就这么等着。
赵长松从军部回来,见门口三个人在院子中间互相跳脚取暖愣住了,
“干嘛呢,冷就起个火堆。我带回来一只烤鸡,我记得我们还藏了一些酒,一起喝呗。”
八角一听有吃的,眼睛都直了,“难怪这么香,去厨房找柴火起火堆。”
屋外,吃着烤鸡喝着酒的四个人,个个面红耳刺,这么大的动静想听不见都难。
赵长松咳嗽了两声,吐出一根鸡骨头,“看来是和好了,我们也洗洗睡吧。”
说着拍着屁股起身。
陈震也走了,剩下八角和龚全两个面面相对。
八角苦着脸,他担心少爷,会不会又受伤。可听声音,少爷也不像不舒服的样子。
一抬头发现龚全正小心的看着他,八角一笑,“龚部长,你也去睡吧。我再等会,待会亲王如果要用人,我还能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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