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仵作必然是又死了人,我连忙往前几步,竟见那榻上卧着老牛!
满身满脸的灰,衣裳也破了不少,身上大小伤口更是难以计数,我上前一探鼻息,没气了!
我想起离开后那声巨响,看向丁四平。
“这是怎么回事?”
“老牛说肚子疼去厕所,我也不可能一直跟着他。”丁四平道,“我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瞧见厕所要倒,就把他带了出来,不想带出来时就没气了。”
丁四平指了指老牛的腰,那处的衣裳已经破了,露出的皮肉上有一道黑紫的印,瞧着像是勒的。
白仵作拿着纸往过走,“不知道丁大人和余县令从何处找到的?这人大约死于昨夜,虽未剖尸,但具体死法与那两个库使应该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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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白仵作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死于昨夜?
老牛明明今日还去看了县衙升堂,我甚至还在他家里搜罗出了颇古怪的荔枝甘露。
他在家中推牌时,余海就在他身后,还与他说了半晌的话。最后他肚子疼要去茅厕,也有丁四平不远不近的跟着,难不成我们今天见的都不是老牛?
我又往榻上看了一眼,是老牛没有错。
我现在还记得他摸到了至尊武牌时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余海小心翼翼道,“白公子,可有误断的时候?我们方才都在他家中。”
想了想,他又补了后半句,“看他推牌。”
“嗯?”白仵作向来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但我们三人说的也确实不是假话,丁四平甚至还给他形容厕所要塌时他如何捞起的老牛。
“当时我看那墙要倒,怕是有人使坏,就把鞭子系在树上,荡过去的。”
丁四平又道,“他那个姿势——”
光这样重复还不够,丁四平左右看看,对着我比划了一番,“大概就这么远,他的动作是这样的……对对对,就是孟大人现在这个姿势,只是我手一开始总伸不过去,那边像是有个石头挡住了,挺光滑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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