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七,别说了,我们直接喝罢。”符念在一旁开了口。
曹七如蒙大赦:“还是恩公利落,我今天就使出五分的酒量来陪恩公喝!”
符念闻言嗤笑:“五分太少。”
“五分还少?那……六分?”
符念笑着摇头。
曹七狐疑:“那……七分?可不能再……”
“十分。”符念微微一笑,打断了曹七的话。
曹七当即摇头,看着符念眼神又多了一丝怜悯:“恩公,您年轻气盛,你是不知道我曹七……”
“酒量好,是么?”符念接过话,笑得不甚在意:“没事,喝罢,我扛得住的。”
“那……行吧……”
妥协之下,酒坛被板上桌子,一碗一碗的酒水倒出,被两人端着送入喉中。
曹七看着符念的眼神依旧带着怜悯,观战的村民也随时准备接替符念。就连在隔壁桌的颜辰也时不时看符念一眼,唯恐他扛不住。
符念嘴角含笑,喝的波澜不惊。
曹七不放心地嘱咐:“恩公,扛不住了和我说一声啊!”
符念答了一声好。
一刻钟后,曹七摔了酒碗,烂醉如泥的趴在桌子上。
符念气定神闲地坐在长凳上,放下酒碗,一抹薄唇。
村民:…………
颜辰:…………
“怎么回事!曹七居然被灌倒了!”
“居、居然……被灌倒了。”
“真是稀奇!”
“太稀奇了……”
观战的村民不可思议,符念莞尔一笑:“还有人来么?”
“我来!”
村民中有人自告奋勇。
颜辰脸色一沉,符念是疯了么?这哪是喝酒,说灌水还差不多。
“放心吧,他灌不倒的。”
江烨修不知道打哪儿冒了出来,走到颜辰桌席便撂下一句话冷飘飘的话。
颜辰被说中心事,有些不自在,别过眼看向别处。
骤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又拉住江烨修道:“对了,孟桓肩上有伤,你精通医术,我想请你去看看他。”
“不用了,已经看过了。”江烨修挥手在桌边坐下。
颜辰诧异:“看过了?”
“嗯。”江烨修端起酒碗兀自喝酒,不再多言。
颜辰不知道,几分钟前,符念在和别人拼酒的空当时,就把已经叫了江烨修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