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夏无且,“魏王与龙阳君行欢好之事,龙阳君强壮且长寿,这样的事,竟然对身体没有害处吗?”
“王,自古以来,都是男子与女子结为夫妻,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啊,用男子的身体去承受不该承受的事,是要伤害身体的根本的啊。”
“我与聂慕先生,就如同魏王和龙阳君一样,”赵政看向站在门口的聂慕,神情竟然有一些羞赧,低声说,“想要一生一世在一起,可这样的事情会伤害他的身体,要怎么做才能长久呢?”
夏无且便为聂慕开了一剂滋补的药。
这剂药,却让聂慕越来越孱弱起来,等到聂慕反应过来是药的问题,夏无且在家里自缢而死了。
公子燕丹派人传信过来,说:“夏无且也是我的亲信啊,如今聂慕中毒,只有我有解药,阿政要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只要秦王把强抢来的土地归还给各国,您从秦宫一路磕头到骊山脚下,就可以把聂慕送到我身边救治了。”
赵政把迎雀殿里砸毁了一个遍,又在殿里坐了一夜,林公公心疼王,要去为他披一件衣裳,却听到王痛苦地按住头,低声说,“我要怎么办?”
林公公哽咽着,也说不出话来。
“燕丹是真的疯癫至极了,他手下的人怎么个个都视死如归。”惊连夜从外地赶到咸阳,“兄弟,在王身边真的是很惊险刺激啊。”
“他到底给你下的什么毒?”惊看了一看聂慕有点突出又泛红的眼睛,“这个时代能有什么慢性、毒药?我是十分担心你啊!”
聂慕心想你看起来好像完全不担心的样子……真是人心冷漠。
说着正要掀开聂慕的衣摆,查看他身上的情况,就被从外面赶来的赵政制止了,他脸色很不好,神情也很冷,此时有警告之意。
惊悻悻地收回手。
“是砒石。”聂慕手里拿起一块红色的石头,“慢性中毒。”
“可这个东西,服用也会危急生命啊。”惊看着聂慕,“燕丹这样对待你,想要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