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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的审神者[综]——王小周(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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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拐弯抹角的交流这种事不太擅长的江雪左文字非常开门见山地问:三日月殿,在你看来,Zero大人是什么样的人呢?

从一个人的言行可以观察出对方的兴趣所在。

成年时期的吉尔伽美什虽然又熊又浪又讨人厌(),但是他是吉尔伽美什,那个吉尔伽美什,仅仅是其精神升华而形成的宝具就能看穿一切,说不定连人类的终焉都已经在他眼中他说的话自然有其道理,端看人能不能撇开自身的喜恶去理智思考罢了。

比起问审神者是个什么样的人,身为家臣的江雪左文字更应该问审神者是个什么类型的主君才对,是可怕一点的敌国破,谋臣亡呢,还是正常一点的杯酒释兵权呢,抑或是罕见一点的可以君臣相得的呢?

视角不同,提出的问题不同,那么得到的答案自然也不同。

哈哈哈哈这可是难倒我了,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三日月宗近却微微弯起了眼睛,眉眼含笑,语气是闲聊一般的从容优雅,力量是一个人的底气,如果一个久在上位的人失去了自己的力量,那么便会陷入恐慌,在一无所有的时候能够做到的事,得到力量又失去后就可能做不到了这样的事很常见吧?

江雪左文字静静地听着,没有递话,三日月宗近也没期待对方回答,顿了顿,继续开口。

但是我们这个主公却不一样,仅从这一点,便可管中窥豹,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我也不是最早跟随主公的,但是也经历了一段主公没有找回力量的时期,那段时期基本可以无视掉了。

既未交心,谈何了解?

至于现在嘛三日月宗近笑了笑,是个好人呢,有意气风发的少年习气,也有深谋远虑的运筹帷幄,如果是敌人的话连挥刀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失败,如果是同一阵营的话,再没有比他更可靠的主公了。大概如此吧。

江雪左文字沉默了一会儿,我听闻,Zero大人想要重新获得生命?

佛家无执念,有执念则陷入偏执陷入迷瘴,更别提是生死之事了。

在这件事上无论是笨蛋还是聪明人都难以免俗,对于死亡的恐惧,是所有活着的生物共享的一种感情。

如果是合格的家臣,那么在主君陷入迷瘴的时候,就有义务提醒对方,不说像明朝士大夫那样死谏,也得严肃地表明自己的态度和观点才是。

可是就江雪左文字目前看来,所有刀剑付丧神似乎都默认了审神者的做法。

江雪左文字有心要开口,又疑惑为何其他刀剑付丧神都不开口,想着或许是自己有什么不知道的细节,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场谈话。

三日月宗近心想这些新来的刀剑就是胆子大,什么都敢说,要是让他们见见审神者一声令下,敌人尽皆挥刀自裁的画面的话看他还会不会这么直接。

并不承认自己被惊吓到,坚持声称自己只是被主君的力量给震撼到的貌美老爷爷又发出了笑声。

准确来说的话,我们的主公是想要制裁(报复)夺走他人类的身份的存在,至于是不是想要重获生命这大概是敌人倒下后才能由主公乾坤独断的问题了。

三日月宗近:我聪明的人设不是吹的,也不看看现在凭智商上位的近侍是谁哈哈哈哈。

江雪左文字听出点儿话音,迟疑道:三日月殿的意思是Zero大人是个比起在意生死,要更在意尊严的人?

三日月宗近哈哈哈哈地笑了,后面的话就不是他应该继续说下去的了,或许呢嘛,反正对于我们而言,知道他是一个值得追随的主君就可以了吧。

虽然这么说有小一点点不好啦,但是比起和连思维能力都具备的时间溯行军战斗,果然还是跟着审神者干大事要更让人兴奋一点吧~

慈祥的老爷爷微微偏过头,弯了弯眼睛,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江雪左文字:不,我不懂。

放学后,鲁鲁修和赤司征十郎先回了趟本丸查看时之政府的重新运行进度,既然事情有变的话就必须要做好全面且充足的准备才行。

鲁鲁修不是一个习惯留后路的人,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如果不把他对自己的自信算进去的话,他甚至可以算一个赌徒。

没有正常的将领会对七百人对六十五万人的战争抱有期待的,能够抱着赴死的心态战斗已是不凡,哪怕一流的赌徒都不敢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赌七百人的黑色骑士团这边赢

所以世人称Zero为奇迹。

这绝对不是溢美之词,是非常公正的,充满了敬畏和希望的评价。

在本丸花了三天的时间把修正后的计划敲定,鲁鲁修和赤司征十郎才又返回现世。

本来冬天的夜晚就黑得快,几人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呈现一种和黎明相近的浅蓝色,远山处还有几缕未消散的火烧云,抬头望去,盐粒似的雪轻飘飘落下,没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浅浅的一层,好像糖霜。

回到住宅,和赤司征十郎还有前田藤四郎、药研藤四郎告别,鲁鲁修提着赤司征十郎友情赠送的奖品袋不疾不徐地走进大门。

才走没几步,鲁鲁修就发现了异常的动静。英灵的身体素质比人类的身体素质要好得多,连带着五感都优化了一大截。鲁鲁修凝神看去,发现一个身影很熟悉的人正在围墙的角落那边哼哧哼哧地挖坑。

好的,现在我们都知道是谁了。

心疼鹤丸国永一秒,身为一振太刀,何苦和英灵的审神者比夜间视力呢?

鲁鲁修放轻了脚步走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五米的时候,鹤丸国永一叉腰一擦汗,抬起头呼了口气呼到一半,眼前的黑色人影就越入了眼帘。

鹤丸国永:呜哇哇鬼啊嗷!!!

鲁鲁修一脑袋黑线地俯视着栽进自己挖的坑里的鹤丸国永,头一次产生无论怎么样都好的破罐破摔心情。

算了带不动带不动,不带了不带了

等挣扎时还不忘死死拽着铁楸从坑里爬出来打算和恶鬼决一胜负的鹤丸国永终于站稳时,他身前的黑影慢悠悠地开口了。

鹤丸,今晚你就睡在坑里吧。鲁鲁修转身欲走,刚侧了身,黑发少年像是突然想起来似地回眸,哦对了,在人类的社会里,这叫作茧自缚。实在无聊的话多看点儿书吧。

暴击。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不下去了好累啊休息去了大家晚安。

第62章六二章

鹤丸国永的内心充满了悲伤,这是当然的。

他有心想辩解一句自己不是明知故犯要违背审神者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说过的禁令,但是他就怕审神者反问他既然不是恶作剧的话是干嘛

他总不能骗审神者说是为了种树吧?摊上个喜欢把什么事都计划得井井有条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主君,撒这种谎和直接说我把你当傻子看没区别。

鹤丸国永再怎么不着调也能通过漫长的刃生阅历知道比起部下做错事,上位者更不能容忍的是部下的欺骗行为。

然而真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如果他不想让自己漫长的刃生阅历在今天迎来终点的话。

这件事是这样的。

令行禁止是对每一个合格的部下应有的要求,对于上位者而言拥有这样的部下也是一桩好事,但是如果令行禁止的对象扩大到部下以外的人身上,包括无关的人,甚至敌人身上的话,就不是可以简单接受的事了。

简而言之,鹤丸国永就是抓心挠肝了好几天,实在忍不住想悄悄实践一下自己有没有被审神者给命令了

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好消息是他没被审神者命令,自己的意志和认知还是自己的;坏消息是他在审神者那儿的风评再度下降,今晚还得待在坑里把自己洁白的衣服给染成泥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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