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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食色——英杜_/英渡(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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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错了!海湾一面道歉,一面偷笑:饶了这次,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那就下次再饶。迟归一把拎起张牙舞爪试图反抗的人,将他拖进了大卧室:看我怎么整治你!

英雄!海湾两手抱拳,好汉不吃眼前亏地央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英雄息怒哇!

迟归提来一张实木为基、真皮为垫的椅子,弯着嘴角道:你倒是乖觉,不过太晚了点儿。

他先将海湾强行按坐在上面,继而抽出领带将他双手反剪绑在镂空的椅背上,最后用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

啊啊你干嘛!海湾两腿不停地乱蹬,这下真的慌了,他可从未玩过此等一言难尽的游戏。放开我,我真的错了!救命!

老实点儿!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怎么说不听?迟归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只口球,不由分说地塞进他嘴里。看你还怎么狡辩,让你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呜呜呜呜!海湾费力扑腾,透过眼罩下面的一丝缝隙,隐约能看见迟归的动作,他在褪衣服。

今日荣辱都在于此,海湾拼命蹬腿,企图一脚将他踹出去,不过片刻,只觉股间一凉,裤子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呜呜呜呜!

迟归猜得到他大概在喊什么,左不过是让自己放过他,或是道歉认错一类的套话。

这个小滑头褪去自卑后愈发刁钻,他才不会轻轻放过,故意曲解道:说什么,要我好好疼你?别着急啊宝贝儿,保证让你喜欢得找不着北!

海湾又兴奋又恐惧,两只脚踝不出预料地被他提起来,红绳在一隙光影中晃了几下,自己被折成一个完全暴露的羞耻姿势。

呜~他认命地哼了一声。

室内一片狼藉,迟归扶起歪倒的瓷花瓶,从里面抽出一根印第安工艺品上的五彩长羽,回来对着他道:不听话的小孩儿,要被惩罚哦。

海湾只听见他运动后略带沙哑的嗓音,先已酥软了大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无论如何控制不住。

迟归打开环绕音响,经典的G大调第一大提琴练习曲,四面八方海水般漫了过来。

海湾仰起头,遮住视线不能动,每一分感官都被放大到极致,那细微的、轻柔的触觉,像一只只小小的蚂蚁在皮肤上爬行。

呜嗯他禁不住叹了口气,在羽毛搔刮到小湾湾的刹那,整个人瞬间绷紧,如蝉振翅般高频率地打起摆子。

与此同时,乐声陡然升高一个八度,迎合着他的情绪变化。

知道错了没有?迟归贴近他面靥,与他呼吸相闻,嗯?

海湾岂有不知之理,匆忙点头:呜呜呜!

迟归低低笑了笑,接着指尖一挑,将凉凉的果胶涂进了他最爱的地方,像一块黄油被热度融化,四处水汪汪滑腻腻。

我的湾湾,像颗熟葡萄。他坐到椅子边缘,俯下身去嘬他的小宝贝,嗯一包水。

呜呜!海湾全身似火,熊熊燃烧着,而他的话无疑是泼上去的一罐油。

他轰地爆了,身体不住向后倾倒,连人带椅嘭一声摔倒在地上。

迟归一条胳膊垫在他脑后,护着他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顺势坐了下去,他们完完全全不留余地地相嵌。

月影西斜,室内光华如昼,巴赫的曲调循环往复,节奏一如他们爱着的频次。

迟归最后起来时,海湾已经摊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满脸喜悦的泪水,像个初为人下的小妻子,全无方才半分淘气的架势。

身上的睡衣皱皱巴巴,双手因为血液不通已经麻木,迟归给他解开领带,像捧着一颗琉璃般将他安置在床上,又来了两回。

直到月亮都不忍目睹,悄悄躲进了乌云里,海湾才从他的魔爪中逃出生天。

他口中的束缚早已拿去,但长久的禁锢让他尚且不能适应自由,依然只用嗓子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他此刻毫无一点尊严,埋头在迟归怀里涕泪横流,不住地摇着头哼哼,仿佛在说不要了,又似乎是说不敢了。

迟归顺着他蓬乱的黑发,将他幼嫩的脸蛋扳过来,修长手指拭去晶莹泪花,他温声哄道:好了,好了,湾湾不哭。这可是你自找的麻烦,是不是?

此言一出,海湾哭声更振,几有冲倒长城之势:你欺负我你对我不好我、我不敢了!

我哪有欺负你?迟归被他逗得闷闷笑起来,我是在疼你呀,小傻瓜。

你嗯,你才狡辩。海湾无力地伸出手,揉揉眼睛控诉:我算看清了,你根本是个老色`鬼,老混蛋,老不正经,老啊

迟归不等他说完,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又来了两回。

翌日清晨,西雅图的第一缕阳光掠过蔚蓝的华盛顿湖、穿过碧绿的美色岛,照进旖旎慵懒的室内,打在了海湾光溜溜的屁股上。

他侧身熟睡在迟归怀里,被单半遮半掩与那双大手共同挡在上面,露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鸟儿的歌唱打破了宁静,海湾皱皱眉,翻个身。迟归赶上去,臂弯一展又将他捞了回来:唔,醒了?

嗯吵死了,破鸟。他意识模糊地抱怨,听在身边人耳里却像最可爱的撒娇。

饿不饿,想吃什么?迟归拨开他眼前垂下的头发,在他额上吻了吻,我给你做。

呃嗯海湾浑身酸痛,疲惫地伸了个懒腰,赖唧唧道:想吃煎饼果子,你给蓝蓝做的那种。

迟归点点头,坐起身说:这个容易,等一刻钟。

海湾也不答话,歪着圆圆的脑瓜偏过身,睡靥朦胧地盯着他观赏。

金色的光在他脸上跳跃着,蜜合肌肤细腻无暇,英挺鼻梁高耸坚毅,薄唇红润清凉一如冰镇后的花瓣,双眼宛若画上的飞凤华丽无俦。

他就像一尊古希腊雕塑,美好而隽永。

看什么?迟归没有一分羞赧之态,他永远那般自信从容,勾起一侧嘴角浅笑着问他。

湾湾眉眼弯弯地问:高兴了么?

你这么卖力地逗我高兴,我自然不能不高兴了。他又控制不住去啄他。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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