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继续下去,得断了钟陵婉的念想!断了这层关系!
叶秋白神色忽而一定,推开赖御挂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赖御不明所以,捂着脸望向了叶秋白。
叶秋白随即抓过他的手,手心一转,滑过赖御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赖御更加迷惑的望着叶秋白,不敢有大动作,任由他拉着举到钟陵婉眼前。
“皇后,你已为国母,该做好自己的本分,掌管好六宫,侍候好皇上,不该有旁的杂心,我与将军心意相通,早就定了终生,他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你快些回去,今晚就当作什么也未发生过。”叶秋白极为严肃极为认真的说与钟陵婉听。
“你说什么呢!”钟陵婉一脸疑惑,“你和将军的心意不用与我说。”
钟陵婉一头雾水,今夜被两人莫名吓了一跳不说,为何还要硬给她表心意。
一旁,赖御知晓了一切,紧捂着嘴巴,笑得浑身颤抖。
叶秋白见钟陵婉没有他想的此意,急忙抽手。
赖御紧紧一攥,将叶秋白的手禁锢在手心里,与他耳语道:“都心意相通了,牵个手怎么了?”
更何况还是叶秋白自己钻进来的,赖御可不会轻易放开,牵一晚上都行。
叶秋白耳根熟透了,别过脸去,不再理叶秋白。
钟陵婉翻了半个白眼,无视着两人,问道赖御:“你觉得锦锐为何要娶谢香梅?”
谈到谢香梅,赖御神情转了认真,不再逗叶秋白了,回道:“自然是喜欢。”
一石二鸟,既不驳了谢香梅的面,又逼着钟陵婉道出她所知。
“不是!”果然,钟陵婉上了勾,紧忙反驳道,“锦锐是另有所图!”
“哦?”赖御面上平静,淡然道,“锦锐是皇上,他想要什么还得不到,对香梅能有什么意图。”
“真的有!”钟陵婉急了,跺着脚道,“谢香梅自嫁了锦锐,便被他安置进了阮颜殿,这么多天了,半步未出,而且殿周遭加多了守卫,我虽不知为何,但我观察过,那阮颜殿每日每夜都在冒着烟气,根本不是一个嫔妃该有的院殿样儿,谢香梅不知在殿里做着什么勾当!”
越说越气,钟陵婉逐渐哭诉起来:“自从谢香梅来了后,锦锐再也没来过我房里,每夜都往阮颜殿钻……”
“咳!”受不了钟陵婉的哭腔,赖御咳嗦了一声,打断了她,“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说毕,赖御直接关了门,心里乱的很,顾不得旁的了。
“我还没说完呢!别关门!”钟陵婉在门前不走,又朝门缝里赖御最后的身影喊道,“你不是和谢香梅挺好吗?就不怕她在殿里遇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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