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酒饭过后,程玉在士绅的心目中已经是名门望族了。过了几天,乔玄的伤和病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决定告辞回乡去了,程玉派石虎带领兵马务必要将乔玄送到家为止。
转眼间,又到了春暖花开,这整整的一年中,程玉都专心在政事上,不过是一年的功夫而已,程玉的建设竟然将整个东莱城扩大了一倍有余,一到了冬闲季节,恰好是练兵的大好时机,程玉的屯田兵战斗力都提高到了不错的水平,他的政治教育也初见成效,本来这些黄巾出身的士兵就悍不畏死,经过程玉的爱“国”主义教育,已经达到程玉要他们去死恐怕也会去执行。
就在冬天过去的时候,突然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给了程玉一个机会,这天,有人来报,徐州的陶谦病重而亡,长子陶商自称徐州牧,次子陶应此时正在下邳,闻讯也自称徐州牧,声称是陶商害死父亲,举兵造反。看来陶谦还是很有远见的,果然两个儿子在他一不在以后,马上就反目了。
这可是介入徐州的最好时机,不过这是他们的内部事却不好插手,程玉听到这个消息后,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怎么能有机会介入到徐州纷争里去呢?
第二天一大早,却有家人来报,有下邳来的故人来求见程玉。来了,程玉心里说,看来是陶应觉得自己的实力不足想找外援,不过这个自称是故人的会是谁呢?连忙让请到会客厅。
等到了客厅一看,却真是故人,不过交情到也泛泛,来得人正是徐州的第一智囊——陈登,陈登一见程玉行了一礼:“故人来此,不知程大人欢迎否啊?”
程玉连忙客气,其实在徐州的时候,他就刻意的去接近陈登,不过那个时候呆的时间短,加上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介平民,虽然是客人,和徐州陈家还是很难套上什么交情,想不到陈登竟然跟了陶应。
两人聊了些闲话,当然都是各怀鬼胎。过了一会儿,陈登扫视了一眼左右说:“程大人,在下有些体己话想和大人聊聊。”
程玉一听,心领神会,将手下的人赶了出去,让兵丁把守好门户,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却听陈登说:“不知道程大人的志向是否只在这一偏远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