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地把手指伸到他的鼻子前,鼻息虽然很急促,但却是热热的。
还好没死。段思怡摸摸小胸脯,又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赶紧把手弹了回来。他的额头简直烫到可以煮鸡蛋了。
没办法,段思怡又赶紧脱下外套,把衣服浸湿,跑过来浮在冥匀染额头上。--
“没冰箱真麻烦,到哪里去找医院啊?”她嘀嘀咕咕着,忽然耳边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嘎嘎嘎嘎。一声声,带起几声树枝沙沙作响,吓得段思怡赶紧躲进冥匀染怀里。
“哥哥,你千万别死,我怕。”说着眼泪已是刷拉拉落下,现在只有找户人家落脚了。
举目是满地荒芜的杂草,一轮寒月洒下,将银光打在两个踉跄的身影身上。
段思怡汗流浃背,她看了眼搭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是将眼睛闭得死死。她咬紧牙关,感觉胸口是一阵刺痛,呼吸跟着就困难起来,终是熬不住到了下去。
翌日
段思怡睁开迷糊地双眼,进入眼帘地就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不大的房间,全是竹木构造,简单而清新。--
段思怡支撑着自己下了床,她打量了眼四周,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手不自觉地抹上旁边的桌子,干净地一尘不染。她记得昨天自己晕倒了,那冥匀染呢?想到着,段思怡赶紧跑出门去。可是,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开门即使一大片竹林,竹影斑驳打在一袭白衣男子身上,男子手执一长剑,手一抬,便见满树的竹叶被打落,如樱花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