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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么？”她喃喃道，她的声音木木，是被眼前的一幕震呆了？

王清月却已经加快了步伐，转了几个弯道，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人？

转弯处一道小小的墙，很普通的那种，但是只见清月用手轻轻一按，再一推，竟然是是一个狭窄的小屋子，没想到五王府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啊？是奴仆居住的地方吗？

小小的板凳，小小的桌子，一张窄窄的小床，一盏小灯，一盆清水放在桌子上。玉燕浑浊的大脑开始有了一点清明。

“这水，是为我准备的？”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这一次，怎么感觉像安排好的？

清月眼光一闪，手已经迅速的把一条锦帕放进盆子里，打湿，拧干，递到玉燕面前：“姐姐快擦擦脸上的脏东西吧？”

“脏东西？”一丝血腥味窜进鼻孔，玉燕闻到就觉得难受，忙接过清月的锦帕，胡乱擦了两下。

清月接过锦帕，洗净，再递给她，并适时递上一盏铜镜，玉燕看到镜中的女人一脸木然，脸上还残留着血迹，低头一看，衣服上也有几处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是我吗？”她的声音中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

心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手一松，锦帕掉了，王清月已经接过，并放下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