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玉燕紧咬住下唇，声调有点变形。

清月惨然一笑：“姐姐知道我受过多少委屈吗？从小，大娘就恨死了我们母女，经常背着父亲欺辱，毒打我们。我就暗暗发誓，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她们踩在脚底下。”

“所以，长大以后，我偏要嫁给五王爷，和大姐抢丈夫！”顿了顿，手指轻轻抚摸着伤疤，道：“却没想到，五王爷清心寡欲，无论对谁，都是一个样，不喜欢不讨厌的，淡淡的，幸好这时老天眷顾，让我生下了逐风。”

说到儿子，清月眼中总会浮起很温柔的光泽，那是毫不修饰，毫无保留的母爱吗？

转眼间，她神色一变，银牙紧咬“我本来也打算就这样了却残生的，却没想到寒玉馨出现了！”

提到寒玉馨，清月眼中充满了怨毒：“那个女人，竟然夺走了王爷所有的爱，连一点点剩余的都不分给我们！”

“自从王爷迷上了寒玉馨，就再也不进我们的房间，王府的所有女人，都变成了摆设。”

“不会吧？你们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摆在他面前，他也能不动心？”玉燕迟疑的问出。

清月轻轻抚摸着手臂上的伤疤：“当然，他也有需要我们的时候，喝醉酒的时候，他就会疯狂的找女人发泄。”

“那你手上的伤疤是？”

“寒玉馨死了以后，王爷真正是完全戒掉女色了！偶尔喝醉了酒来找我的时候，嘴里也会念叨着她的名字，迷迷糊糊的睡去。”清月美目中充满怨恨：“每当这时，我就会用小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上一道小口子，提醒自己，对这个男人永远也不能够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