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纸笺,沈君言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抱过一旁悠哉小憩的小家伙儿,捣鼓了一会儿,果然在羽毛下翻出了一个精致的小药瓶,打开,清香扑鼻。
放下药瓶,复又拿起,倒出一粒,放入口中,入口即化,同时一股暖意从丹田直达奇经八脉,果然是好药。
片刻后,沈君言拂过衣服下摆,静静地坐下,摊开纸笺,提笔,眸子里闪过笑意。
鸿,一切安好,勿念。我已经开始着手培养人才,相信不久,我即可放手。小家伙儿貌似又重了不少,你这主人当得还真是称职,看着它,颇有些想红烧的想法。
写到这,沈君言斜睨了一眼信鸽,嘴角勾了勾,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古怪,让人发毛,小家伙探了探头,突然把头缩了回去,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直直地盯着她。
“呵呵。”看到这,沈君言不禁笑出声,抬起手,拂了拂它的羽毛“瞧你这胆子,给你开玩笑的,哪能红烧你。我舍得,你家主人也未必舍得的。”
摇了摇头,复又低头。
小家伙看来还是蛮怕我的,刚才说要红烧它,那小脖子缩的,可起劲了。你也要保重,勿让吾挂念。君。
写完,沈君言不禁抿着唇,看了看一旁依然缩头缩脑的小家伙,想到不日拿着纸笺低头含笑的俊颜,嘴角也弯了起来。
夜更深了,此时的君鸿苑,一人一鸽,温馨而又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