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又一刀,短小的匕首,落下而又快速的拔起,血喷射在来人那张苍白瘦弱的小脸上,却越发的诡异。
“该死”
“该死你该死”
“去死快去死你去死”
“死死我要你死你死”
沙哑而又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一点点的溢出,带着压抑的疯狂,更多的鲜血飞溅,如一朵朵的罂粟花,蔓延在整个房间。
窗外的风,蓦地缓了下来,空气中,血腥味浓重。
过了好一会儿,脚步声又起,随即,门扉,开了,又关上。
房间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寂静的,仿佛只剩下浅薄的呼吸声。
烛火忽的一下,突然灭了。
风急了起来,窗户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隙,凉薄的月光,缓缓地踱了进来。
房间,闪烁着漆黑的冷光,诡异的气氛,一点点的蔓延。
浓重的血腥味依然,昏迷中的云清逸不自觉得皱了皱眉,手里血迹斑驳的匕首,被紧紧地握在掌心,森冷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