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你有广阔绿源塞外百万疆土,你生在蜜罐长在蜜罐就是将来死也是死在蜜罐!而不是这里!”少女竭力的怒吼,身下的马儿兽性迸发一对眼眸仿似银铃在月夜下反着精光,一个人立,仰天长鸣!
“跟我走!”男子战刀用力挥下,将身旁的士兵一一砍下马来,双眉拧在一起,紧紧的抿着唇,压低身势策马向混战中的女子驰去。
叮的一声长啸,两剑相碰抵死的碰撞发出震耳的轰鸣,将整个混乱的战地震的瞬间平静。
女子直直的伸着手臂,与剑尖持为一线,双目冷冷的看着剑尖沉声吼道:“滚回你的老巢!你我之间有天壤之别,阁下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做出让人耻笑之事!”
“去他的身份!你这个女人,想死的话我亲自送你,跟我回去,我绝不会同意让你死在这!”男人手腕一旋,将两个拧在一起的佩剑挣脱开来,又引得一阵长鸣。
“你不要再蠢了,你我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不可扭转,若再上前,莫怪我不留情面!”
一身的白衫白袍,就连那一身棕红的坐驾战兽的马鞍马蹄,都是雪白,一个短小精致的机弩,正是出自于那名女子的设计所造,平稳的挂在鞍旁,也是明白。
望着这女子的眼睛,他的笑意渐渐从眼底褪去,有些僵硬的牵着唇角,一字一字的顿道:
“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你让不让开?”
“不!不!求你,求求你,不要”
男子勾唇一笑,幽深如墨的眼眸隐在睫毛之下眯向远方:
“不让?但是今日我也不想让。”语毕笑意更深了,声线犹如融合了天际的绒雪,沉稳却有着化不去的温柔,那般好听:“我不伤你,但是其他的人我可是一点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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