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她果然把那回事忘记了。
风曜不答,反而眼底笑意更浓。
无忧很快想起他们比试的初衷,继而心上一跳“可是你赢了!”她强辩!
“若是输了呢?”他再追问,极少与她较真。
“那那”她语塞,嘟囔着道“明明已经赢了嘛”既然赢了,还提那些有的没的作甚?
风曜望着她为难,平平静静的道“若是我输了,公主就要嫁到蚩尤,做他们三王子的妃子,虽然这位洛迦王子成为未来蚩尤国君的机会最大,不过据我所知,他们生性野蛮,待女人如牛羊牲口,国君无论娶多少妻子,都没有地位高低之分,若我输了,君无戏言,就是皇上也无法阻止,只能将公主送去,那到时候”
“你别说了!”无忧快要跳起来,忙不迭的打住,再听他说下去,没嫁成都要吓死了。
“好了好了,我哪儿也不会去,明天继续抄经!”他说这番话的用意,她清楚得很!
月色下,深谙的眸底映出一张白悔莫及的脸容,都五年了,这傻子越大,越是天不怕地不怕。
“也不是不可以去。”转而,风曜又意料外的松了口“只要公主这几日安分些,夏猎结束之前,我必定带你去一探究竟。”
只要,她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