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这里来了?”风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突兀,不高亢,细听之下,是没有感情的,甚至没有期待,永远平和。
她开始在乎他在想些什么了。
“曜,你看那鸟儿。”她说,风曜便应声望去。
“你觉得它像我吗?”她又问,此刻眼中全然是雌鸟喂食的画面,似有魔怔。
风曜视线放过去,一眼,望穿她心中所想。
“公主觉得,那只雏鸟是自己,雌鸟便是皇上。”
无忧点头,稚气的脸孔不见往日飞扬的神采“若没有父皇,我便什么都不是。”
端立在她身后,风曜眸色微漾,他知,前日暴雨夜里,对她说法太过,始终在这里,他只是个奴才,要对他的主子卑躬屈膝,极力讨好。
所以这天,本想如约带她去猎场偷偷的看一眼。
看来是不必了。
抬步到她身旁,与她并肩坐下,周遭愈静愈动的风景,不知到底谁是谁的点缀。
“公主说得没错,我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奴才。”
他骨子里天生的骄傲,从未让他对谁真正的心悦诚服,纵然再别人面前伪装得再好,而对无忧
“那日是我不好,吓着公主了。”
“我,并不怕你。”无忧将头摇了摇,而后释然的说“也不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