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蝉非彼禅,又似彼蝉。公主怎知道蝉鸣不是在讲禅,而单只是因为一种喜叫的习性呢?”来到无忧跟前,方丈大师对她和善一笑,慈得犹如一尊弥勒佛。
“国师方丈大师,我都被你绕晕了。”无忧向来觉得这位国师老神哉哉,每次都会说些人听不懂的话,她也不想同他多做交流,便向夏之谦撒娇“太子哥哥,你同我回宫吧,再在这里住下去,只怕以后更啰嗦了!”
慧彦法师听了大笑“公主才该在宝相寺多住几日,修身养性。”
“我才不要!”她强作精神,对太子殿下振振有词“母后可想念你了,父皇也定不是真的生你的气,你同我回去吧,我和宁远将军一定为你好好说情!”说时再侧头看风曜,一个劲的冲他使眼色。
夏之谦没辙的摇头,同她假意玩笑“承蒙公主好意,只怕小王还得在此小住几日,不如”
他把视线移到风曜身上去,眉眼一弯,坏笑着说“让曜公子在这里陪小王习武论禅,借佛门清静地清修。”他再顿,再重复之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调笑话“十三皇妹,你可答应?”
不及无忧反对,倒是听慧彦法师连声赞同“如此甚好,老衲终于得机会劝曜公子皈依我佛。”
说完,他又念了个‘阿弥陀佛’。
“不行不行!我不准!”这下无忧较了真,吃力的挣坐起来,挡在风曜面前,伸开双手,如雏鸟展翅,却把那男子护在身后,对国师如临大敌,黑瞳灼亮得不可思议。
这亦不是第一次劝,夏之谦也甚感不解“国师如何要执着于此?若风曜做了和尚,那小王的十三皇妹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