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指着蒋守海说:“又是他把两位堂主去法场观察之事泄露给蒋大虎的,所以才出了这种大事。那个蒋大虎和霹雳虎关系密切,他和霹雳虎一直陪伴在李太守身边。”
李祥林心中一惊,如此说来,堂主们果然去了法场,可惜没有见到。也是,那么多人围观,又从来没有见过那两个家伙,去哪里找他们呀,即使走个对面也认不出来。他有些忧虑,看来飞云堂堂主认识自己,他们又躲藏在暗处,不能不防呀。
林天月闻言吃了一惊,昨天她在县城,尤其是在法场的一举一动,已经被飞云堂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那两个堂主是何人呀,怎么会这么了解她呀?她认识飞云龙,可他是大堂主吗?昨天并没有见到他呀?要说,那家伙即便去了县城也实难发现,街道法场聚集了那么多围观者,想找到一人,还不是如同大海里捞针一样难。
天月谎称蒋大虎,只有蒋守山一人知道,堂主不可能知道呀?看来,蒋守山也一定在县城,这些都是他禀告给堂主的。
蒋守海大喊冤枉,他不认识蒋大虎,也没有见到过此人,怎么会把堂主去法场之事告诉他呢。
就在蒋守海极力申辩时,蒋守山走过来。他叹了口气,说:“守海弟,咱们在饭馆里见到的那个人就是蒋大虎,他还救过你娘。”
蒋守海明白了,辩解道:“大管家,那个蒋大虎要加入飞云堂,我也不知他和霹雳虎有关系呀。再说,我真的不认识谢天恩,对此处之事一无所知,决不是我告诉他的。两位堂主去县城,我这种小人物也不可能知道,对那个蒋大虎不过是随便一说,谈不上泄密,如此对我实在冤枉呀!大管家,请禀告堂主从轻处置,今后我决不敢再胡言乱语啦!”他已经吓得浑身,话语结巴。
“哼,小子,你已经没有今后啦!你再辩解也掩盖不了出卖飞云堂的罪行!”大管家怒道“弟兄们,那个蒋大虎是霹雳虎的好友,也是李太守的心腹密探,他要加入飞云堂是他们周密安排的圈套,是要打入飞云堂内部摸清咱们底细,要置飞云堂于死地。蒋守海被他们收买做了奸细,甘心要为他们做内应,不除掉他,就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就不能保正飞云堂的安全。”他怒视蒋守海“小子,你落得今日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蒋守海大喊冤枉,哭泣着。群贼有怒有悲,有惊有惧,还在议论着。
蒋守山叹道:“守海弟,哥哥对不住你了,是我向两位堂主禀报的。出了如此大事,堂主们很生气,要严查此事并严惩不贷,我要是不如实禀报,必然会受到牵连,不但你没了性命,哥哥我也活不了。就这样,我还被堂主们训斥一顿,也受了鞭戒。唉,哥哥这么做也是无奈呀!”
蒋守海哭道:“哥哥,你怎能无中生有地害我呀!我要是死去,家中老娘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