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林梓还兴致勃勃地说,这是我在路边一棵野槐树上摘的,像小蚕一样,很可爱吧?
何槐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喊了声可爱,晚上就做了个噩梦,他梦到这些小虫子突然噌得比天还高,嗷呜一口将他这棵槐树苗嚼吧嚼吧给吞了下去。
醒来肯定林梓坐他旁边偷笑,一问才知道,自己在梦里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林梓说,你刚刚喊救命呀,虫子要吃树了原来你怕虫子呀?
何槐一脸严肃地说,只有是植物都怕虫子!
林梓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行吧,我知道了。
他突然有个很好的主意。
本来嘛,他跟何槐都是男人,在攻/受这方面应该是一人一半,多公平。
可是这一年多每次被压的都是自己!
武力镇压打不过他,下药也没用,那家伙不是人,好言相劝或者凶他也无济于事,在自己福利方面,老妖怪寸步不让。
以至于他现在一次反攻都没有!
现在终于被他逮到破绽了吧。
这天一大早,林梓爬起来,本来准备煮红糖荷包蛋的,奈何火加大了些,糖放多了些,成品成了红糖黏蛋
记得第一次跟何槐干这事儿时他就是煮的就是红糖蛋。
何槐说这东西补血,林梓应该多吃点。
林梓摸了摸自己红润的脸颊说自己不缺血呀。
何槐一本正经地说,一滴精,十滴血。
然后林梓差点把碗扣他头上了。
先前他这么对自己,自己也该怎么对他,林梓把一锅红中带黑中间夹蛋的玩意儿盛起来,他还嗅了嗅,不知道为什么闻着还有点苦不过管他好不好吃,反正不是自己吃。
吃吧。
林梓把碗端他手上。
何槐狐疑地瞅了眼碗里的东西,心想你这家伙该不会想谋杀亲夫吧
这是
红糖鸡蛋呀!
我不太饿。
那你少吃点。
没办法,何槐硬着头皮舔了一口焦糖。
苦的。
见他脸都挤一块儿了,林梓心里很是不好意思,便将碗又抢了下来,不想吃就算了,咱们进入下一个环节。
啥?
何槐心想自己怕不是还在做梦,一抬眼就看到林梓在脱衣服。
那细腰,那白肉,那长腿,那翘/臀
何槐捂住了自己鼻子。
这什么梦呀?
福利这么好的!
好了,该你了。林梓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转身直面何槐。
他唇角微微勾起,下巴微微抬起,眼睛微微眯起,肩膀微微挺/起努力做出一副气势凌人,邪魅一笑的架势。
我我我我何槐看呆了,准备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然后享受福利。
然而林梓抓住了他的手。
他声音低沉,别动,让我来。
喔好,好的!
是该直接把他衣服撕开呢?还是一点点解开?
记得第一次面前这个禽兽因为把持不住把他衣服下摆给撕了。
那这回自己也撕回去。
他拽着何槐的衣服使劲一撕没撕开,倒是他突然动手扯衣服把何槐勒了一下,哎呦,你干嘛呢,流云扣不是在这里嘛。
何槐挣扎着爬起来,几下子把自己外衫给脱了,他偷偷瞥了眼林梓,那接下来
方才丢了面子,现在可不能认输,林梓斩钉截铁地说,让我脱。
好好好,你脱,话说回来,你要不把我外衫披着吧,现在天怪凉的
眼福虽然不错,但他身子更重要。
林梓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默默把他外衫披自己身上。
他把手放何槐胸前,准备把他内衫给撕了。
他一用力,手给勒红了,质量超好的内衫依旧稳稳当当贴何槐身上。
何槐:
他这是在干嘛?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然我还自己脱?
忍着一丝尴尬,林梓轻咳一声,不,你把衣服扣子解了,我给你脱。
行吧
何槐把衣服上的扣子全解了,露出一身漂亮的腱子肉,他还故意摆了个很好看的姿势,撑着脑袋微微斜靠在床头上,看着慵懒又性/感。
很好,现在状态不错。
林梓心里满意地不得了,慢慢把他衣服给解开。
你起来一下。这家伙躺床上,他怎么脱他衣服?
喔。
收起漂亮的姿势,何槐坐起来任他把自己衣服胡乱一扯扔床脚。
好,你再躺好。林梓抹了把汗,让他重新躺好,准备把他裤/子也脱了。
你屁/股往上挪一挪。
能自己脱一下么?
林梓心里郁闷不已,当初何槐脱他衣服就可快,他还没反应过来,衣服没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把何槐扒光了。
接下来再怎么做来着?
林梓摸认真想了想。
有了。
他大胆地把手摸向何槐的下巴,一只手指抵住下巴然后往上挑,他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给我笑一个。
哈?
这是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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