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条件不太好。
喜欢么?
这个问题有点不好回答,这得看哪方面了。
这个姿/势太危险,还是把这家伙哄骗下去再说,于是林梓含糊地说,当然喜欢了。
仿佛有人在脑中放烟花,何槐又惊又喜,真的?
真的!所以所以就先放开我吧。
何槐松了手,嘿嘿嘿傻笑。
林梓往马车里缩了缩,离他至少有了八尺远,这才慢吞吞地说,我肯定喜欢你。
嗯嗯!我就爱听这种话,你继续说!
我也喜欢师父,小才
又来这个
何槐郁闷,最后一句话可以别说了。
那没办法,这个必须要说。林梓一本正经地说,因为那是我真心话啊
话音未落,何槐扑了上来,不行,我还是得把你就地正法!
啥?林梓慌了神,一不注意就被他扒掉了外衫,现在天气热,他穿得不多,一扒一扯就行了
林梓护着衣服,声音惊恐不已,别你发什么疯呢?
何槐恶狠狠地说,我狂犬病发了,必须吃个人解病!
别咱们快赶路你往哪摸呢快住手好好好,我最喜欢你了,快住手呀
一身衣服被他扒得七零八落的,林梓这才意识到这家伙不是打闹着玩,可能是认真的,心里一下子慌了。
何槐仿佛红了眼,在他身上没轻没重地捏着,他手劲大了些,林梓又瘦,一捏青一片,疼得林梓直往外窜,但是何槐抓住他,不许跑,今天必须把这夫妻之实办了!
住手啊混蛋!
不顾林梓连踢带踹,强行摁着他把他全身捏得青青紫紫后,何槐累得气喘吁吁,还不忘叮嘱他,我听说第一次都可疼,看来的确是这样,现在咱们有了夫妻之实,你是我的人了,就得认命,知道吗?
这啥跟啥啊?
林梓一脸懵逼,你把我肉都捏青了,这不是虐待么?怎么就成了夫妻之实?
第一次你忍一忍,听说以后就不疼了。
林梓听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还有以后啊!
想了想,他试探问何槐,你怎么知道这种事儿的?
何槐脸红了红。
先前在军中,他半夜睡不着出来转转时,听到了不对劲的声响,是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在很痛苦地呻/吟,他担心是将士受伤了,便喊了一声,谁知那地方窜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个是真受伤了,浑身青青紫紫,另一个倒没什么事儿。
何槐赶紧对那人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到底受多重的伤,等会儿去找军医。
那人死活不肯,何槐下了命令才让他脱下来,他身上没重大伤痕,就是青紫的地方多了些。
另一个人说不用叫军医了
何槐盯着他,问他是不是他把这人打成这样的,军中禁止斗殴,即使是只这样的小伤也不能容忍。
他说他俩没有斗殴。
何槐又问那人身上的伤是不是他造成的,那人说是的
何槐大怒,那不就是打架斗殴么?
第八十二章
但是那人说这不是打架弄的,他们只是在实行夫妻间的乐事
何槐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做传说中的夫妻事儿啊但是看他一身青紫,又不太明白这算什么乐事儿,于是问他不疼么。
谁知道那人害羞地低下头,说一开始疼,但是很快就舒服了
行吧。
林梓目瞪口呆,原来自己是被那俩小兵给坑了啊!
他现在舒服不?何槐不依不挠问他。
林梓在心里骂他,舒服个屁,疼死他了!
疼
何槐一头雾水,怎么会还疼呢?他们说这个疼了后就舒服了。
不不不根本不是这样林梓住了口,他有别的想法。
跟师父出去多了,在这方面他也知道一些,但是他不能说,说了何槐搞不好真能把他就地正法
又见自己一身青紫,林梓有些肉疼,他说还有以后,以后可怎么办啊?
感觉自己真可能被他掐死。
咳可能个人体质不一样,反正我疼死了。
何槐面露愧疚之色,那好吧,以后不做这种事了,我其实也好奇他们为何走吧走吧,咱们赶紧赶路,看看前面有没有药馆,给你弄点药消消淤青。
这让人看着多不好意思,不用了吧
何槐认真地说,要的,必须要的。
林梓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但是附近并没有城镇,连村子都没有,天黑后还得找个地方扎营,夏日虫蛇多,林梓就遇到两条,不过被何槐打死了,怕明早醒了怀里抱两条蛇,何槐又采了一些驱虫的草药在附近点燃了。
好闻的草药味缭绕四周,一直到天明,林梓重重呼出气息,身上软绵绵的。
何槐摸了摸他额头,皱起眉头,你好像有点发烧了。
林梓昏昏沉沉点点头,我能感觉得到。
咱们还是想找块地方落脚,给你医好了再说。何槐环顾四周,这深山老林的,哪有地方落脚啊!
林梓说,你听。
听什么?
有哗啦啦流水的声音。
那又何槐恍然大悟,有水声就代表有河,有河流所在的地方,前面一定有人家。
那咱们快走。
驾着马车又往前跑了跑,很快发现一条河,河是跟路一起往前延伸的,到了中午,还真找到了一处城镇。
终于找到一处医馆,何槐把林梓抱下马车,抱进医馆里。
老先生,老先生,快来看看这个病人,他发烧了!
什么?医馆的老先生一探林梓额头,额头热得不对劲,脸颊酡红,昏迷不醒。
你先不提发不发烧的问题,你们另找别家吧!
何槐不太理解他这是几个意思,为何?
他这是发烧还是瘟疫都不好说!你们快走!老郎中取下扫帚要赶他们走。
何槐拉住他,非要他听完自己解释,不是老先生,你误会了,他就是发烧而已,我俩昨晚在野外睡,半夜火灭了,他应该是有点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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