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年轻的大夫边帮他擦拭伤口一边问他。
被人推的。那小孩疼得脸色发白,但没有多呻吟一句。
谁推的?
不知道。他微微扭过头不看他眼睛,那模样怎么看都有心虚的意味。
我给你包扎一下就没事了,忍着点,你爹娘呢?
我爹娘还不知道
但是大夫管不了他那么多,继续清理他伤口上的沙子,你等会儿是回去还是去学堂?
去学堂。
大夫冷哼一声,别去学堂了,你还是回家修养两天吧,这种事还是跟你爹娘说一下为好。
好
年轻的大夫没再说什么,动作利索地把他伤口收拾干净了,让他坐在旁边,然后看向林梓他们,二位是
何槐把他推椅子上坐着,他身体不是很好,大夫你看看他有什么病?
大夫让林梓把手伸出来让他把脉,林梓把袖子一捋,漏出细细的手腕来。
他眉毛皱了一下,小声嘀咕一声,怎么这么瘦?
林梓讪笑,近来太热了,没多少胃口。
他没有理林梓,过了一会儿才听他轻声说,就算没胃口也得多少吃一点呀。
我最近就吃得比较多。
他松开林梓的手,说,没什么事儿,脉象平稳,就是皮肤晒伤了,我这里有草药,回去敷一敷就没事了。
林梓冲何槐眨眨眼睛,就算他不说话,何槐也猜得出他什么意思。
看吧,我就说自己没有事。
对了,他双眼略显涣散,唇色惨白有点像重那什么过度,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梓一眼,年轻人,要多保重自己身体啊!
林梓一脸懵逼,随即反应过来,不是那个大夫!你想哪去了?听我解释啊!
他是跟鬼混多了!身上阴气重了些罢了,真不是他想的那样子!
大夫显然不想听他解释,过了一会儿,取过一包药材和一个小盒子过来了。
他打开小盒子,这里面是些药膏,你平日敷晒伤地方,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林梓接过药膏,打开闻了闻,一股非常好闻的清凉草药味迎面而来。
他把盒子合上,又好奇问那包药,那又是什么?
大夫笑了笑,压低声音说,这可是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牛鞭,壮/阳的!
可去你的吧!林梓哭笑不得。
大夫,我真没那毛病,你自己留着吧!
别不好意思说,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就是好面子!
不是好不好面子,我真没那毛病
收了吧,难道你舍不得这点银子?
何槐憋笑憋得肚子疼,拍了拍林梓肩膀,没事,你收着吧,这钱我出。
大夫满意地把东西收拾好,去算钱了,何槐戳了戳林梓的脸,其实我也觉得你需要这东西,正常男人经常会有某些反应,据我所知,你好像从来没有啧,这让我很担心啊。
他目光往下挪了挪,那欠揍的模样让林梓瞬间炸毛,谁会把那玩意儿随便给别人看啊?
你这话就不对了啊,咱俩相处多久了?请问我是别人么?你从我怀里醒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梓面色越来越白,何槐扭头一看,那大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何槐:
真解释不清了。
把银子付了,林梓看了眼那端端正正坐好的孩子,摸着下巴说,那孩子就准备一直坐你这里?
那没办法,我现在走不开这里,只能等他爹娘找过来。他手抵着下巴说。
何槐是个热心肠,听此便把活包揽自己身上,要不我俩把这孩子顺便送回去吧,反正我俩没事儿。
大夫也不客气,那真是麻烦了。
怕触碰到伤口,何槐把那小孩拦腰抱起,林梓跟后面把药和牛鞭拎着,一走出门他想把牛鞭给扔了,奈何就是找不到能扔的地方,只得继续拿着。
何槐本打算把这孩子送回家养着,奈何他非要去学堂,何槐拗不过他,只能依着他了。
林梓没进过学堂,他学的东西都是师父教他的,以往路过学堂时只是抬眼看了看,然后跟着师父离开了。
其实他也没怎么羡慕他们,只是每个人选择不同,他跟师父学的跟他们不一样罢了。
学院空荡荡的,没有读书声,也没有人。
林梓看了看天色,惊奇地问,你们学院这么混吃等死么?这么早就放学了?
才不是呢!小孩嘀咕着,今天是拜神的日子,大家都去拜神了。
那个神呀?
善法神啊!
哈?
回头他得多查查书,他怎么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个神?
能带我们瞧瞧么?
好。
他指路,何槐跟林梓沿着他指的方向往前行,很快到了一个庙堂里。
庙堂外围了一圈人,小孩指着一群小孩子高兴地说,那是我同窗,我们先生就在那里!
何槐把他抱到他先生那里,林梓垫着脚尖去看那庙堂中供奉着何方神圣。
一道人声从庙中传来,人要向善,要对每个人表示善意
林梓一脸懵逼,这是神仙下凡了?
他努力挤向前面,这才看清楚了,有个人正在讲善说法,相貌是难得的儒雅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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