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七辰看他陷入了回忆里,也就没有再打扰他。
危家大门口外,保镖们看到靠在悬浮车旁的聂鉴,大家面面相覷。
聂家掌权人怎么来了?
我们要不要向家主汇报这一件事情?
他都没有说要见谁,我们还是等等看再说。
这时,危十安迈步走出大门,看到穿着休闲装的聂鉴,加快脚走到他的面前:聂同学,你找我有事吗?
聂鉴打开副驾座的门:上车。
危十安看了一眼,并没有坐上去:去哪。
带你去个地方。
危十安看着他依然不动。
聂鉴从他眼里看到了你不吻我,我就不走的讯息,顿时心里满满无奈,也终于对这货认命低头了。
过来。他对危十安张开双臂,孰不知对危十安来说是多大的诱惑,他的心跳立刻加快,情不自禁地走前几步。
聂鉴迅速把人拥到怀里,低头吻向危十安的唇,可刚碰到嘴巴,怀里的人立刻像八爪鱼似的迅速勾住他的脖,舌头热烈而又猛烈的入侵他的口腔,扫遍每一个口落。
在危十安的带动下,他很快沉迷其中,收紧手臂,回应他的吻。
门口的保镙们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掉到地上。
他们没有眼花吧?
向来不合的聂危两家的家主竟然抱在一起热吻,而且还难舍难分,把一切的事物都抛脑后,不管所有人的目光,激烈拥吻着。
正从外面的回来的危严,看到危十安抱着一个男人亲吻,冷哼一声:伤风败俗。
可当他看清楚危十安所抱的对象是谁时,当下惊得他撞到柱子上。虽然他早听过危十安和聂鉴的绯闻,可是他都没有当一回事,甚至觉得不可能,直到现在亲眼所见,才觉得事情很难以置信。
聂鉴察觉到有东西顶在下腹,舍不得松开危十安,哑声说道:我们还在外面,别乱发情。
危十安紧紧搂着他,头埋在他的脖子吸着他身上的香味,过了许久才平复心情说道:我们上车。
他快速坐上车子,等聂鉴也坐上去之后,人又立刻扑到对方的怀里。
聂同学,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到底,不许顶不住家里的人压力就反悔。
聂鉴不是随便的人,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下的决定,毕竟反抗的对象是家里人,岂能儿戏,他推开危十安:我要开车,你坐好。
已憋了许久的危十安在尝过甜头后,哪能这么轻易饶过他。
人直接爬坐到聂鉴的腿上,吻着好看的薄唇说道:你自动导航开车。
刚解除心防的聂鉴很快陷入他的诱惑中,按下自动启航键,由悬浮车自寻路径飞出禁城。等车子停下来时,车里两人早已衣裳不整,气喘吁吁喘着气。
聂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么疯狂的一天,会跟一个男人在车子里吻个天昏地暗,还一路吻了几个小时。
危十安靠在聂鉴身上,亲吻他的肩头问道:你身体没事吧?心脏还受得住吗?
聂鉴捋着他的头发说:没事。
危十安抚上他的心脏部位,察觉到他的心脏跳得非常厉害:你说实话。
聂览见瞒不住他: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
真的?
嗯。
危十安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替他穿好衣服,再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裤:我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一路激吻,都没有注意看外面的情况。
聂鉴摸了摸危十安脖子上的吻痕:我们现在在佛陀寺。
佛陀寺?双城的佛陀寺危十安从车上下来,看到寺院大门上的牌子,他们还真的到佛陀寺外: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见个人。憂鉴主动拉起他的手走到大门口。
危十安看他们的手,对聂鉴一笑,改为十指相握。
站在大门口的和尚看到聂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旁边被拦下的香客有些不满说道:不是说已经过了上香时间吗?为什么他们可以进去?我们就不行?
其他和尚向他们解释:施主,您不要生气,刚进去的两位施主是因为早有预约才能放行的。
香客听了只好作罢,转头离开寺院。
危十安回头看眼大门口:聂同学,我们来见谁?
聂鉴嘴角微勾:一个能帮我说服我爷爷让我们两人在一起人。
危十安十分好奇:是谁这么大的面子,还能帮你说服你爷爷?
等你见到了就知道了,对了,以我面子肯定无法让他离开佛陀寺,到时你就要发挥口才把人带到禁城。
关系到他们未来的幸福,危十安当然要尽力:那你放心吧,我保证让他跟我们去禁城的。危十安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聂鉴道:在佛门重地,庄重一点。
危十安笑眯眯道:佛祖这么善良,必是想看到所有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定不会介意我们恩恩爱爱的。
聂鉴:
这时,有几人和尚从前面走来,看到聂鉴笑眯眯道:施主,您又来了。
聂鉴点点头:来这里看看。
和尚们又问:现在天色已晚,要不要帮你们准备房间?
危十安立刻道:要,一间就好。
聂鉴:有种今晚就会被吃干抹净的感觉。
好的。和尚们离开。
危十安对聂鉴问道:这里和尚好像都认识你,你以前是不是常来这里?
我以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聂鉴把带到一个偏僻的院子。
危十安看了看四周:我好像来过这里,不过天色太黑了,看得不是很清楚,而且每个院子都差不多,可能搞错了。
聂鉴看他一眼,没有多说,把人带到院子一个小和尚面前:陀轮小师傅,我想要见万净大师。
陀轮小和尚一看是憂鉴,本想拒绝,但再一看聂鉴身边的人,顿时目光一亮。
第105章你太不厚道了(二更)
危施主。陀轮小和尚兴奋地抱住危十安,随后想起自己的身份,赶紧又放开危十安,咧着大大的嘴巴看着危十安:危施主,你终于来寺院看我们了,要是师父知道你来,他老人家一定会很高。
要不是聂鉴叫了小和尚的名字,他都快认不出陀轮是谁,毕竞他当年见陀轮的时候对方才四五岁:小陀轮,你居然还记得我是谁。
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看危施主的相片。陀轮小师父毕竞年纪小,不过一会儿又忘了规矩,兴奋的拉起危十安的手说:危施主,我带你去见师父。
危十安看向聂鉴:我们是来见万净大师的?
S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