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头看向自己的老妈,你眼睛怎么红了。她多问了这么一嘴,她身旁的老爸立马皱着眉扳过顾妈妈的脸,仔细瞧着。
谁欺负你了?顾爸冷声问着。
除了你还有谁敢欺负我,死手拿开,疼死我了。顾妈娇嗔一声,赶紧拍掉对方的手,缓缓解释着,不是说了嘛,我跟小臻说了好久的话,然后我特别喜欢臻臻,是个好孩子,我们聊得很好然后就感动哭了
父女两人听着多愁善感的顾妈这样说着,表情很微妙。
所以,言臻也哭了?顾清河问道了重点,语气带着点责备。
顾妈立马眨了眨眼睛,转身看向桌子上的食材,开始打岔,哎呀你们买了好多东西呢,让我想想今晚做什么好吃的给臻臻呢~
我进屋看看她。顾清河只好自己去房间。
顾清河轻轻打开房门,漾着温柔的眸子注视着床上那个侧躺着的心上人。
顾清河慢慢走进床边坐了下来,她伸手抚摸着言臻的脸。
偷偷吃我豆腐。
我以为你睡着了。
言臻笑着起身倚靠在顾清河身上,她哪能睡得着啊,只不过中午同爸爸妈妈喝了点红酒,现在才有了点倦意而已。
嗯爸爸也回来了?言臻停顿了一下,叫出口。
顾清河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言臻这么快就改口了。
很惊讶嘛,妈妈今天下午和我说了好多话,其中就有让我改口的意思,哼,以后我就是他们的小宝贝了。言臻满脸骄傲地扬起头。
顾清河拉着她的手,那你可以告诉我你们还说了什么吗?
言臻大眼睛转了转,然后轻哼一声,秘密。
对我还隐瞒?顾清河微微不爽,索性双手环住言臻的腰间,略施用力。
行行行,透露一点,你再这样我就断气了!言臻赶紧软下来,也不知顾清河力气怎么就那么大,从小就这样。
顾清河便趴在言臻身上,听她说。
妈妈说让我们好好在一起,如果你欺负我,让我随时都要告诉他们,然后他们会家法伺候你,顾崽,这个家你一点地位都没了~言臻说完嘻嘻笑着。
顾清河可以想象言臻这个小告状精如果哪天真的这样去诉苦,老妈绝对会杀到她们房子里。为了避免那一天的到来,她软成小鸡崽抱住言臻,语气柔了下来,你忍心我被家法嘛,说好的保护我呢?
你这是在撒娇哦,快让我亲一口我就不告状。言臻立马歪过头,吧唧一口对方的唇,言臻的唇是喝过红酒的,即使是清理过口腔,仍然残留着丝丝甜蜜的酒香味。
顾清河突然想到之前被迫跟言臻看的一部晚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里面有类似的桥段,于是
她立马推开言臻,在言臻惊愕的注目礼下,她说了一句,怎么办,我不干净了。
她说完这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甚是尴尬,这是什么情况,是刚刚射击多了嘴巴跟不上脑袋了吗?她很难为情地扶着额头。
言臻先是一愣,这是在角色扮演吗!她没想到原来她的宝贝居然还有这样特殊情趣的一面。于是她热情地回应着对方的勾引,立马脱掉外衣,跃跃欲试骑在顾清河身上,看着对方那足以让人致命的脸庞,宝贝,既然这样,就让我好好玩弄你弄脏你的身体,你跑不掉的,叫破喉咙都没人能救你~
顾清河抬眼看着言臻一副很想强上的坏女人面孔,她也不反抗,只是忍住笑意挑下眉毛提醒一句,家里隔音不好,如果你想做,我不介意。
你早不说!言臻立马双腿跪坐在床上,与顾清河保持着正经距离,定睛看着房门有没有锁上。
顾清河起身整理了下微褶皱的衣领。睥睨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言臻。
我看你嘴上逞能就让让你,顾清河一把拽住言臻的手,将对方拉到自己跟前,看把你怂的。
言臻被说的哑口无言,她觉得顾清河就是个恶魔。
哼,对了你们今天去哪里练枪的?这附近有这个娱乐活动吗,我也想去,我还没玩过呢。
顾清河听到言臻突然说道这件事,神情微微有点不自然别过视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正对着言臻。
言臻,今年过年我带你去老家。
过年去你老家。
嗯,我们家族人比较多,过年有个传统会去奶奶那边,这也是为什么我妈想穿旗袍的原因。顾清河这样提议着,她希望言臻能答应她,这样她可以借此机会说明一些事。
也就是说爸爸妈妈也去,那那到时候是不是所有亲戚都会去,人很多吗?言臻咬着嘴唇,她既兴奋又紧张。
顾清河想了想,言臻似乎除了爸妈只见过顾弄溪,对她来说应该算是人比较多。
你到时候带一个大一点的手提包。顾清河笑着建议。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会给你发红包。顾清河想了下,言臻到时候应该会满载而归,她相信自己的心上人可以让她家族所有人都喜欢。
言臻听到这话,两眼冒光。也就是说,我一夜之间变成了小富婆了!
很显然顾清河没料到言臻会是这样可爱惊奇的反应,她立马配合对方点点头,若是言臻真是个可爱的小财迷,她倒是愿意考虑接手地下赌场那件事。
只见言臻皎皎似明月的小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遍禁欲风的顾清河,她挑起对方的下巴,如果你表现好,那我就拿那些钱包养你。
顾清河眯了眯眼,似乎非常赞同对方的提议。
成交。
深夜
周围寂静无声。
言臻轻轻转过身,她的动作很轻柔,直到她看到了顾清河的脸,然后静静呼吸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来爸爸妈妈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还是有点难以入眠,即使她们之前刚经历了一番云雨缠绵。
没办法,她拗不过顾清河的固执,只好从了对方,虽然她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她还是偶尔有点忍不住,顾清河还恶劣地咬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企图让她难为情。
这个家伙简直了,乖巧的时候似天使,恶劣又很恶魔。
言臻将手枕在脸下,静静地凝视着顾清河。
她突然想起白天下午顾妈妈与她的对话,顾崽从未与自己提到过她的过去。
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苦都喜欢自己扛,从来不会抱怨一句,自己十一年前的不辞而别,只换来顾清河傻傻地等着,她从没有抱怨过自己一个字。
言臻想到这里,她心疼地伸手抱住顾清河,而睡梦中的顾清河习惯性地紧挨着她,将她的手很自然地握在手心。
顾崽,我们以后要一直在一起。
言臻小声嘀咕着,然后伸出小手指费力地与顾清河的手拉了钩。
她听着顾清河平稳的呼吸声,情不自禁地笑了下,她曾经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在顾清河的抽屉找到过安眠药,她当时很震惊,上网搜了搜更加让她担心,所以她一直在意着顾清河的睡眠,时不时地给下班后的她按摩头皮,或是泡点花茶缓解疲劳,或者在顾清河的床头放点薰衣草,当然尝试了那么多方法,似乎只有自己陪她一起睡,才能让她这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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