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顾清河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给自己擦身子,呆呆地笑了起来,笑容是言臻见过最纯真最无害的天使笑容。
你还好意思笑哦,真是的言臻看着顾清河这样天真的笑容,又好气又好笑。
手上倒是非常温柔替对方擦拭着。以后可不能喝酒了,一小杯酒就醉成这样,叔叔婶婶尤其奶奶她们都笑乐了。
顾清河眯眯眼很惬意地享受言臻给自己擦着身,她有点朦胧的眼眸注视着心上人,然后伸手握住言臻的手,因为你说状态不好,所以我不想你喝酒。
结果我没吃几口就要照顾醉成这样的你了都。言臻娇嗔一声,假装责怪的口吻。
顾清河略是委屈,眼睛迷离着,我回家做给你吃,我会做好多好吃的。
言臻听着自己的心上人这样娇气的音调,怎么也没办法责怪,反而因为对方喝醉酒在亲戚们面前吐露那些藏着掖着的心里话而欣喜不已。
因为,她知道自己最不苟言辞的宝贝心里也在期盼着和她结婚,并不是她一个人在念想着,而是她们两个人都在想这件事。
顾崽,你真想跟我结婚吗?言臻柔情似水的眸子闪烁着波光,看着心尖上的人儿。
想~!顾清河非常肯定道,语气甚至带着轻微的撒娇音,即使她现在因为酒精而上了头,思想混沌。但她内心的强烈渴望还是催促着她完全肯定这件事,我想与你结婚,我想和言臻天长地久,永远在一起。
顾崽言臻听着,眼眶湿润了,她的宝想跟她结婚,同她一样,想与她朝朝暮暮在一起。
言臻看着顾清河少有的甜甜小模样,对方红晕满脸,也不知道是喝酒上脸的,还是害羞的,总之非常可口,看着都令人心脏砰砰跳,都想咬一口,一定是甜的。
言臻想低下头,亲一口红扑扑的顾清河,但转念一想顾清河若是被亲来劲了,不放过自己可就糟了。
家里亲戚们还围在酒桌那呢,最起码她得安抚完顾清河再去和长辈们汇报一声情况才得体。
言臻于是克制住自己的小骚动,用热毛巾擦了擦顾三岁的小爪子,然后要起身去倒一杯水解解渴。
结果,床上的某人一看言臻要走,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伸出魔爪将言臻拉了回来。
力道之重,一下子将言臻拉倒在了她怀里,两个人双双跌在了柔软的鹅毛床垫上。
言臻闷哼一声,立马想要直起身子,顾清河黏糊糊地粘上了她的身,居然还想脱她衣服。
顾崽,你这是干嘛!言臻惊恐地拽住被拉至到肩下的红色长裙。
顾清河正在很认真地解言臻红裙上的纽子,略是困惑地抬起头,你不热吗?看你都冒汗了。
不不不,我不热言臻头摇的跟拨浪鼓,她无法确定顾清河那双纯真的眼神里是否隐匿着浴火的阴谋。
我觉得你热。顾清河低哑耳语,然后不顾言臻反对,就堵住上了她的唇。
当,好心的二婶,不,是想要看戏的二婶以打着关心小辈的名号,亲自端着一碗蜂蜜水合着顾修衍弟弟来看望顾清河时。
毕竟都半小时过去了,言臻还没回酒席上,大家可都挺纳闷的,怎么安抚醉酒的顾清河要那么久的呢?
结果,他们刚踏上东院客房的台阶上,便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缱绻之音。
不要,顾崽,我快不行了,求、求你住手。
二婶立马意识到情况发生了质的飞跃,将手里的蜂蜜水递给了顾修衍,然后迅速捂住着急了的顾修衍弟弟的耳朵。
二宝,你不能听。
然后拉着顾修衍往回走。
妈妈,不行!我大姐在欺负言臻姐姐,我要去帮她顾修衍听到言臻姐姐有点奇怪音质的求救声,心里非常慌,他很喜欢言姐姐,不能让大姐欺负人家!
额你大姐确实在欺负她,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别管,咱们赶紧走,被你姐发现我们都惨了。二婶一边说着,合着耳边还能听到那屋娇媚之音,表情都有点佩服这小清河看不出来喝了酒都还那么猛的。
而顾修衍一回到饭桌上,便气鼓鼓地将刚刚听到的暴行公之于众,二婶捂都捂不住这小家伙的利嘴。
奶奶,我大姐在打人!顾修衍愤怒地握紧小拳拳,向着端坐在正头前的老人家告状。
妈,你别听衍衍乱说,孩子不懂事。二婶拉过小儿子,让他别胡说。
这样,更是引起旁人的猜测。
我老姐和嫂嫂感情那么好,怎么可能打人。顾弄溪嘀咕一声,然后就着瓷碗里的莲子羹,她要将她刚刚录的老姐糗事好好保存,待她清醒之后发到家族聊天群里。
不,我真的听到了!顾修衍据理力争,你们再不去,言姐姐就被打死了!
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老太太略微皱眉指着顾弄溪,你去看看情况。
顾弄溪皱着眉,她才不想去咧。
顾妈妈怕又让其他人见笑话,立马站起来我去看看,你们吃你们的,我看看那小兔崽子还能翻天不成
二婶看大嫂赶着去,有点指责地怼了一眼自家不懂成年人事情的儿子,只好拉过嫂子,轻声说道。
别去别去,她们她们在办事呢!二婶说完,略是害羞地坐了下来。
而顾妈妈听后先是一愣,然后表情微妙地也一同坐下。
怎么不去了?老太太睥睨了那说着悄悄话的儿媳妇。
妈,都是是衍衍乱说话,您还信。啊吃菜吃菜~说着二婶就拿一根鸡腿儿堵住顾修衍还想开口的嘴。
顾妈则是和顾爸使了眼色。
大概意思是
咱家闺女就是一饿狼,以后抱孙女有望了,咱们过一小时以后再去关心她们。
而很显然,言臻在晚宴结束之前也没有出来过。
这场爱的战役打响了一个半小时之久。
言臻气喘吁吁地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她听着身旁人充满惬意的浅浅呼吸声。
言臻默默叹息一声。
她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半了。
真是可以,她们居然做了一个半小时还多。没人来打扰她们,她们直接掀了个天翻地覆,言臻快哭了,她骨头都散架了,总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一般,像是被重新组合了一个假肢。
她本应该拒绝的,本可以拒绝的。
顾清河喝醉了,但她没醉。
顾清河亲上她第一次的时候,她就应该制止对方想要的行为意识,结果,她居然被顾清河蛊惑着,心底咻地一声与之对接了信号,彻底被征服了。
言臻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原则性,这还是在本家啊,顾清河醉酒不出来也就罢了,结果她安抚安抚着,跟人上了床,言臻直起身子,扶着腰。
真是,哪哪都疼。
言臻气愤地打了睡梦中的心上人一下,结果,顾清河还是甜腻腻地拉过她的手,找到了一个舒服姿势,继续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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