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那么紧张,我并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意图。灶门炭治郎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是全然无害的,紧接着,他径直在二人面前摊开了那个箱子。
那箱子分内外两层。外层是一个接一个的抽屉,抽屉里面是奇怪的草药,瓶子装的液态生物,还有矿石什么的。
内层是一个婴孩般蜷缩着的幼儿。
女孩子?我妻善逸仔细端详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对,她是
鬼。灶门炭治郎淡淡地接话,放心,她已经很久没有醒过来了。即使她突然暴起伤人,我也能及时阻止。
不,不是这个问题好吧?!我妻善逸忍不住大声说道,这是谁啊这!为什么会在你背后的箱子里啊!!你为什么要背着一个鬼到处乱跑啊!!!
我先回答一下你前面的问题吧。她是我妹妹;在她成为鬼之后我把光酒喂给她了,所以她一直没醒;我想让我仅剩的家人醒过来,并且能重新回归人类的身份,所以我背着她寻找办法。
灶门炭治郎一一解释了,接着,他不甚在意地扯下我妻善逸揪住他衣领的手,朝着两人笑: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问题可大了。一人一猪同时都沉默了一下。一方面他们在混乱为什么面前的人毫不在意地全盘抖出实情,而另一方面他们也在好奇为什么鬼灭队会同意他留住在蝶屋。
但问题总是得一个个问的。
所以光酒是什么?嘴平伊之助摘下头套,他看向灶门炭治郎,低声说:我好像听过这个词。
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灶门炭治郎用指尖敲了敲柜子,他的语气非常温和,我知道你们对我抱有很多疑问。而我并不介意告诉你们答案。所以,放下警惕,来一次愉快的夜谈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一章试探,所以大家其实是在比较认真又比较随意地谈话。
②这章开头的信算之后的伏笔,仅是伏笔作用,没有任何暗示结局的想法。我知道大家可能都没看过虫啊,所以我不会太着墨于虫身上但我先打个预警,事实上出场的所有人都是由虫串起来的,我这样安排是因为我想借着虫这个媒介来说故事。不然直接回忆杀就我会写得非常突兀我对自己的文笔充满自知之明x
③前天没写是没思路,然后我太困了就直接去睡觉去了。昨天没写是因为有事,而且动笔的时候太晚了我想着干脆今天发好了233大家平时的话九点前没见到我发就别等了,虽然我不是鸽子但我其实是有拖延症的
④昨天基友告诉我我上榜了,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我觉得我数据挺差的还以为自己一定上不了2333以及虽然是榜单上最后一个但好歹是上来啦!我要大声说一句谢谢编辑!编辑真好!!
⑤谢谢过客的20个营养液,啾=3=还有谢谢大家的评论,我都有好好看哦
以及如果大家觉得我话太多可以直接说的(泣),我也觉得我真的太能唠啦
第15章
说是夜谈,其实也就是少年间的聊天而已。
说白了就是你问我答。
虫是什么?你为什么在蜘蛛山?蜘蛛山的那几个鬼发狂是因为你吗?诸如此类的话题略过不谈,剩下的大概就是一些单纯的问题了。
你为什么说自己的身份很危险?我妻善逸好奇地问灶门炭治郎,你之前还说你家有祖传的呼吸法,难道你是什么大家族的传人吗?就像炎柱他们家一样。
灶门炭治郎沉吟了片刻回答道:并不是,我家硬要说的话只是个卖炭的山民而已。我身份危险是一些过往的经历。
那你妹妹为什么会变成鬼?
灶门炭治郎微笑地看着他:我不想提。
对不起。我妻善逸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他不好意思地道了个歉,顺便转移了话题,但是你妹妹真的好可爱啊!如果她再大一点,我一定会去追她。
这是一种很隐晦的安慰。成长一些的人总是没办法直接把别难过这句话给说出口,只能不动声色,更不动声色一点。
但安慰不管怎样都是安慰,这种予人的温暖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
所以灶门炭治郎笑了一下,接话道:她只比我小一岁。而且如果你敢追我妹妹,我就敢把你狠狠揍一顿。
你好凶!!!啊对,鬼可以变换身型的,我把这个忘掉了。
伊之助在一旁早就睡着了,正打着呼噜呢。
这只猪真是的。问完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就直接睡了我妻善逸嘟囔了一句,然后转过头来凝视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的笑容不变: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他的声音很轻,自从有人睡下之后他就不再大声说话了。
是个非常非常体贴的人。我妻善逸想着,从刚开始认识开始到现在,自己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感受到自己产生任何的负面情绪。
所以金发少年的眉宇还是充满以往的怯懦,他就像一开始一样隐藏了自己的尖锐处实际上,这才是他真正的样貌。
他小声且局促地说:那只猪说从来没有见过你,也不认识你这样的人。但我我有一句话从刚开始就想说了,我觉得你很眼熟。
灶门炭治郎了然地盯了他一会,最终含着笑说:我记得你,你的头发变成了金色你后来有再引起落雷吗?
是你!真的是你!我妻善逸的声音充满惊喜,直到这时他才真正地安心下来,他说: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妻善逸露出了一个微小的笑容,他接着说:在你离开之后,我虽然还没有找到亲身父母,但是我拥有了一个待我如同亲儿子一样的师父。落雷后来只再劈过我一回。而我福大命大,竟然侥幸活了下来。我现在超幸福的我觉得我人生再没有这么幸福过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灶门炭治郎笑了,你已经得到了大多数人拼命追求不到的东西,这真是再好不过啦。恭喜你呀。
刚刚对你的态度那么尖锐真是抱歉了我妻善逸看着天花板,他不好意思地说,那几个女孩子看着你的眼神里带着陌生和戒备,我以为
没关系。
两人都不再说话,屋内的声音消失了好一会。
过了半晌,我妻善逸像是喃喃自语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是以前的样子。对了,你来这里是来做什么的?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落寞,怀念,却又含着极其细微的快乐。
老友相见,再好不过。
这里有虫的味道。灶门炭治郎说,你们所有人身上都带着虫的味道。
平缓的呼吸声消失了,打呼噜的声音也消失了。屋内的一人一猪仿佛同时被惊醒。而这给人一种错觉,那就是有这么一瞬间,这个屋子从没有人真正入睡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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