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笑着向他伸出了手:多多指教!
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满盈的是单纯的快乐。
黑死牟叹了一口气,谁能抵挡得了孩童清澈的眼眸?更何况
他微微抿出一丝笑意:多多指教。
于是炭治郎就这样入住了无限城。
富冈义勇&炼狱杏寿郎&蝴蝶忍:
在观看炭治郎回忆的大多数时候,柱们都在冥思苦想两个问题。
第一个:我们这么努力地想要找到鬼的大本营都是为了什么?
分明问一下炭治郎就可以了啊!!!
第二个:炭治郎为什么可以这么老练地待在这些鬼身边啊!!!他的心也太大了吧!
心大男孩炭治郎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黑死牟练剑的手停顿了一瞬,他转过头,无言地看了一眼猗窝座:要买药吗?
猗窝座的眼中透露出些许犹豫的意味:人类应该没这么脆弱吧?
曾经有过孩子大家长黑死牟:小孩子都是很脆弱的。
不,人类都很脆弱。
猗窝座抹了把脸,真的去买药去了。
黑死牟练剑练着练着觉得哪里不对,他回头一看,炭治郎撑着脸正在看他。
黑死牟:
猗窝座,你回来,让我去买药好不好!!
那个最多不过五六岁的孩子坐在椅子上摇着双腿,眼巴巴地看着他。
水润润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脸颊鼓起成一团,看起来像只可爱的小狗。
黑死牟叹了口气,在这样的视线中他怎么安心练剑?
这个冷淡的男人随手拿了根枝叶,将上面多余的部分刷刷两下削掉,他转手递给炭治郎,表情难得温柔下去:你也跟着我习剑吧。
炭治郎乖乖地点头,乖巧地学着他的模样下劈上挑。
姿势不对。黑死牟用剑柄点了点炭治郎的手,他说:应该这样。
黑发的青年马尾随风摇摆,六只眼眸同时流露出专注的光。他看向自己的剑,仿佛在看着什么珍宝一样。一片叶子从空中落下,黑死牟一瞬间动起!他的剑往下猛地一劈,这动作看起来很慢视线甚至能捕捉到但实际上,仅是在眨眼间完成的。
那是一道非常美的剑光。
没有使出任何招式。仅仅只是简单的一劈。
就像月光一样炭治郎喃喃自语,他的眼睛里全是醉人的星星:好,好漂亮!
黑死牟说:你来。
这,富冈义勇不可置信地说,他绝对是会呼吸法的剑士普通人绝对无法使出这样的招式
蝴蝶忍咬着牙:躲不开。
凭她的灵敏度,她不确定能否躲开。可怕!好可怕!这就是上弦一的实力吗!竟是这般竟是这般
可望不可即。
太难过了。
炭治郎站起来,模仿黑死牟的样子向下劈!
尘土飞扬。
和刚刚黑死牟潇洒飘逸的一剑简直云泥之别。
黑死牟捂住嘴:哈哈。
时隔百年,他第一次笑出声。
虽然只是低低的,短暂的笑容,但对永远面无表情的上弦一来说已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
竟然是为了这件事笑。
黑死牟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咳。你的下盘不稳,还是从基本功练起吧。
他学着猗窝座的样子揉了揉孩子气鼓鼓的脸,嘴角微微提起说:如果我当初没有去鬼杀队,我应该也会这样教导我的孩子吧。
鬼杀队?炭治郎懵懵懂懂。
黑死牟的态度明显软化下来,但他在这时温和地说出极其冷酷的话:不值一提的玩意。继续吧你得先从基础开始。
猗窝座提着药回来时就看见本来坐在一边围观的炭治郎莫名其妙地站在了场上。
黑死牟很温和地指导炭治郎,告诉他站姿哪里不对。
黑死牟。
黑死牟??
猗窝座整个鬼都傻了。
他捏了捏鼻子,感觉世界都哪里不对:第一次时我没参与你两的互动,你两那么熟我能理解。但这次我可是完完全全参与了全程,为什么我还是格格不入呢?
柱三人组:我们即使看到了全程也感觉不明所以。
谢邀,利益相关。炭治郎那操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练了一下午基本功,身体健康的炭治郎突然倒下了。
发烧了。猗窝座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垂下眼睫,上弦三不赞同地抿唇:小孩子不应该布置那么重的练习量。你给他布下的任务太过分了。
黑死牟心里委屈,面上仍然是冷淡的样子,只是六只大大的,往角落里瞥的眼睛出卖了他的想法:我已经好久没接触过人类了。
更别说小孩子了。
两个都没带过小孩的现单身汉默默对视。
猗窝座:你之前是怎么把他带那么好的?
黑死牟:?
猗窝座败下阵来:我先给他煮药。
药店的老板看见他害怕得不得了,生怕是什么强盗之类的家伙,战战兢兢了半天才摸索出一袋药来。猗窝座没存心思难为老板,他对所有比他弱的人都不感兴趣炭治郎除外,回来时猗窝座才发现这药袋子里面什么药都囊括了。
应该多给点钱给老板的。
猗窝座边想着,手上的动作毫不停歇,干脆利索。对煮药他倒是得心应手的很。
哪来的得心应手。
猗窝座有些怔楞地抬起手,他凑到鼻尖闻了闻。
好浓的药味。感觉就像刻在了骨髓里,怎样都抹不去。
你再发呆药要糊了。黑死牟慢吞吞地说。
猗窝座熟练地提起壶子,他将上面的滤布拿掉,重新将药放进去。
你在做什么?
第一遍要过滤。否则太浓了。这是常识。
前身大少爷这种事从不操手黑死牟:这是常识吗。
猗窝座行云流水地将药倒进碗里,而后用扇子轻扇,让热气腾腾的药稍微凉下来一点。这才端起碗给炭治郎喝下。
炭治郎脸都烧红了,晕出的红色扩散一片,汗珠一滴一滴落了下来,小声地说:好冷。
喝下。
我不要炭治郎难得耍起了小性子,我不喜欢喝药你哄哄我嘛,像我哄祢豆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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