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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时有幸(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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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口干舌燥地舔了下小虎牙。

云枝走神了一会,再被推门声打断思绪。

沈锦旬湿着发梢,穿着件衬衫,脖颈处的水珠没有擦掉,沿着冷白色的皮肤滑到领口下面。

很干净,云枝觉得自己可以直接下嘴不带擦的。

沈锦旬道:看什么?

虽然很想喝血,两人也没刚重逢时那么生分,但接二连三地被推拒,云枝沮丧得不愿意再开口。

他揉着自己皱巴巴的毛衣,然后被沈锦旬阻止。

想帮他把毛衣弄得平整了些,可是他塞进衣柜时团成了团,压得太久了一时半会不能恢复。

毛衣上面黏了一根碎头发,他给取了下来,但是在掌心里放了一会,忽地笑出了声。

云枝没懂这有什么好笑的,说:这就是头发呀?

就是比较短,有些弯曲。

草,这真的是头发啊!长在自己脑袋上的?!

云枝瞬间保持不住温柔,就差把沈锦旬抡出去:我没拿你的衣服干那种事!

他抓狂,嫌沈锦旬这几年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学了些什么黄色废料在脑袋里。

我可没发表任何意见,倒是你,说的那种事情指的是什么?沈锦旬辩解,并进行了巧妙的回击。

云枝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嘴硬:擦头发。

应该挺吸水的。沈锦旬道。

云枝要把毛衣脱了:还给你,我去自生自灭。

衣服往上掀到一半,沈锦旬急忙拦住,虚情假意地劝了他几句,和他说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下云枝恼得不再客气了,高中时敢踩沈锦旬的鞋带,现在就敢挠沈锦旬的脸,作势要来个猛鬼锁喉。

他现在很想使用暴力,可惜自己一点也不暴力,被沈锦旬轻而易举地制着手腕。

怎么那么凶啊。沈锦旬调侃。

云枝炸毛:你怎么那么坏啊?

本来两人隔山隔海了四年,偶尔在饭桌上碰面,他们也聊不了几句,要有多礼貌就有多礼貌,去年在会馆重逢后也多多少少收着一些自己的脾气。

一朝回到不加收敛的状态,互相使坏,场面鸡飞狗跳。

就是局势也和往日同样,云枝完全处在下风,气得够呛,很想同归于尽。

他们俩吵吵闹闹,只顾着彼此作对,都没听到卧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司机推门而入,就看到云枝的毛衣掀了上去,被沈锦旬摁在沙发上不让动。

云枝抵抗中注意门开了,登时不敢再动,被沈锦旬如愿弹了一下脑门。

叔,高叔。他道。

司机还是之前在会馆送了自己一程的那位,原先在沈父身边干活,和自己是认识的。

沈锦旬的动作也是一顿,但总裁不愧是总裁,心态特别稳,随即把云枝的毛衣给一手拉下去。

虽然无济于事,毛衣很明显是自己的

就在司机在消化眼前信息量的工夫里,云枝灵光一现,小声问:给不给我咬?

倒不是沈锦旬磨蹭,薛风疏说的周期是三十天,离日子还差两天。

现在云枝刚有渴血症状就要这样,自己还由着他咬,那以后逐步戒断了该怎么办?

难道天天缠着他撒娇耍赖,喝完活蹦乱跳地找楼朔玩?

思及此,沈锦旬冷哼一声。

哪想云枝突然埋头抱住了他,哭丧道:宝贝,你就让让我吧,怎么能那么欺负人?这样是会被投稿到渣男新闻里去的。

沈锦旬道:谁是你宝贝?

问完他反应过来,云枝是给自己发过短信,叫着这样的称呼。

他想,之前我调侃你一下,你都要不好意思,现在为了喝血居然亲自玩梗?

之前都叫过好几次了,要我拿记录给你回忆吗?云枝嘟囔。

有司机在场看着这幕,这招最能对付沈锦旬这样的人。在外人眼前总是端着风度,很难不答应自己。

副作用就是喝完这一顿,自己可能真的没下顿了。

果然,沈锦旬暂且忍气吞声:行行行。

三哥叠字,每个字里都饱含着不可思议、大开眼界和无可奈何。

司机完全误会了眼前的场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恨不能立即掏出一份又盲又聋的医院证明。

他干巴巴地说了句:少爷,您该去晚宴了,不然时间有些赶不及。

沈锦旬道:等我十分钟。

感觉到司机微妙地看了他一眼,他:

也是,十分钟太快了,但谁让云枝只需要喝三毫升?

留出十分钟都是抬举。

看司机拔腿走掉,云枝坐直了身子:他会告诉你爸爸吗?

他在沈家时和司机有过一些交集,知道这人做事瞻前顾后,不可能在外面乱说。要是透露,也只会和沈父提及。

而沈父哪会管这些,倒不用担心有什么实质性后果。

沈锦旬冷着一张俊脸:那又怎么样?

如果需要分手戏码,我可以倾情出演。云枝道,一句台词三毫升血。

形势刹那扭转,沈锦旬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暗算,对云枝刮目相看。

就只留给你十分钟,现在只剩下八分钟了。他道。

眼见云枝想咬手指,他忽地抽回手。

唔。云枝无措地看着他。

明明刚才还耍了个花招,他琥珀色的眼睛却略显无辜,干净纯澈。

不要咬在这里,敲键盘会痛,不太方便。他别扭地撇开头,上次疼了三天。

云枝蹙眉:那么严重呀?

对啊,血流了一桌子。沈锦旬的说法夸张。

本来想开个玩笑,好让云枝不用太愧疚,哪想云枝揪心道:这么浪费?!

他忍了忍,克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七分钟。

云枝微凉的手指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轻轻地碰了碰肩头,寻找血管似的摩挲了两下:这里可以吗?

他凑得很近,说话时的微热吐息拂过沈锦旬的脖颈。

你随意。沈锦旬说。

要不是他的脸上单纯挂着一种终于续命啦的期待,而沈锦旬的神色充满了麻烦精就是烦人的烦躁,气氛还挺暧昧。

原先满心满眼全是迫切,可在嘴唇碰到沈锦旬的肩头的时候,云枝有些胆怯。

他对第一次误食毫无印象,第二次是沈锦旬自己咬的手指,他完全没有经验。

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把人咬出血

紧接着,有手掌摁上自己的后脑勺,带着属于人类的比自己稍高的体温,像安抚也像鼓励,不轻不重地摸了摸他。

三分钟。催促声响起。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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