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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时有幸(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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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怂包。沈锦旬试图用激将法。

云枝道:谁让你乱说话的。

被耍了流氓,他情绪里最多的是害羞和无措。

以往被别人追求,不乏遇到直白的火热的行为,他一向矜持,甚至感觉被冒犯,有段时间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在这方面过于冷淡。

但最近遇到了克星,稍一撩拨就头皮发麻。

被沈锦旬引导着互相解决的时候,他非但不生气,而且很兴奋。

现在被占了嘴上便宜,倒没觉得哪里过分,就是被欺负了一下,也要吓唬回来。

彼此不用明说的有来有往,分分秒秒都暧昧。

沈锦旬嗤笑:你听了不是很激动吗?呼吸都变快了。

云枝撒谎:是被你气的。

我哪里气着你了?

你捏我的腰,冲我耍流氓。

沈锦旬低低地笑了一会,搭下眼帘望向云枝。

他道:看到你就没了自控力,真的很难为情。让云Sir看不过去的话,你要逮捕我吗?

云枝:

他心说,自己正在接受诚恳道歉,为什么会听得腿发软。

逮捕就算了。他稳住心神,你在这里自我反思,明天睡前交一篇检讨。

看云枝没有要一起睡的意思,心冷得像块石头,沈锦旬艰难地用左手展示了正在自己用的枕头,意图挽留。

你看,这俩明明就要配在一起用。

他这边的是蓝色,吸血鬼的是粉红色。

不展示还好,直观的对照之下,云枝觉得自己手上这只颜色太嫩,不由分说地要做调换。

走就走,带着粉红色的走。

沈锦旬护着自己的枕头,感觉很无语。

他只有一只手,抢不过狠下心来要蓝色的云枝,被强行塞了粉红色的那款在怀里。

心灰意冷地坐在床边,他面无表情地揪着手上颇为少女心的布料。

仿佛将它当成了云枝的脸颊,以此来发泄不满。

云枝好不容易欺负了一回沈锦旬,此刻得意洋洋,完全无视了沈锦旬的深深怨念。

他说:很萌啊,你看上去都被衬得可爱了一点。

说完以后还嫌不够得罪人,他补充:不对,该说是更可爱了。

沈锦旬:

今夜孤独寂寞冷,且被粉红色围绕着,第二天起床没有一点好心情。

而云枝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早已把昨晚的气恼抛在了脑后。

他活蹦乱跳地打理着庭院里的花花草草,给盆栽们浇水。

司机接他们去公司上下班,发现云枝陪沈锦旬待在这里,八卦之心险些按奈不住。

见老板脸色不佳,他没敢多说,倒是云枝特别欢快。

在路上,云枝兴奋地分享着客卧的床有多么柔软,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树木郁郁葱葱,邻居的屋子只是露出小小的一角。

以及今天把他叫醒的也不是闹钟和车喇叭声,而是园林中的雀鸟鸣叫。

对于从小被当做画家培养,生活环境偏于清静雅致,不喜欢街头喧嚣的云枝来说,这里比当初的阁楼更加讨他喜欢。

你睡得好吗?他问沈锦旬。

沈锦旬道:与其向别人打听,不如自己亲眼来看。

云枝纳闷,自己的睡眠质量怎么样都描述不出来,他难道能穿越到人类的梦里去一探究竟,看看是不是噩梦吗?

梦到你了。沈锦旬故意说。

云枝挪到边上,两人的胳膊碰在一起。

我干嘛?他小声问。

沈锦旬跟着压低了声音,说着悄悄话:害我床单湿了要去洗。

一副没有改过自新的模样让云枝又想害羞又想炸毛,推了推他的肩膀,继而离得他很远。

回到办公室,悠闲地喝着咖啡,听同事们说总裁身残志坚。

刚出院就坚持上班,简直感天动地教社畜落泪,连工作狂魔白栖迟都自愧不如。

剩只左手能干什么?于域好奇。

云枝在心里无奈,大家可真的小瞧沈锦旬了,这人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阳光晒得他全身暖烘烘的,他伸了个懒腰,继续画速写。

因为没事可做,又和其他人关系融洽,所以同事们心知他最近摸鱼,也没意见,有时候还点评两句。

之前被耽误掉的已没空惋惜,他一门心思想着尽力追回。

或许是命运兜兜转转地将好运补偿在他身上,最近勤快练习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提升得令人惊喜。

一坐便是专心致志地钻研了一整个上午,在吃饭的时候,他打了电话喊搬家公司把行李打包到沈锦旬那里。

到了别墅外,他问沈锦旬的门锁密码是多少。

沈锦旬用了些浪漫情怀在上面,支支吾吾说:我和你在会馆重逢的那个日子。

不料云枝的回答给他残酷一击: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

当时对云枝而言,唯有心慌意乱,属于一对冤家狭路相逢,落在下风的自己除了要逃,另外没做多想。

事后也没去刻意记起,也便慢慢忘掉了细节。

沈锦旬着实想丢下一句:昨晚还让我写检讨?那你罚站到我下班回家吧!

可是自己着实不忍心,他翻了个白眼,报出了一串数字。

听出了沈锦旬的不爽,云枝笑了笑:讨厌我啦?

啦什么啦,少发嗲。沈锦旬道,我还在忙,先挂了。

挂断前还听到云枝在撒娇求原谅,他笑了下,靠在沙发上。

本来接电话的时候想要回避,爷爷说聊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就当面接了。

不是见不得光,只是没想过在长辈面前打情骂俏,既然爷爷这么说,沈锦旬坦坦荡荡没遮掩。

反倒是爷爷的神色微妙,多次欲言又止。

下周周末空出时间来,回到宅子里一趟,我早上接到电话了。爷爷说,律师要公布遗产划分。

说起这个,不免想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严肃的脸上有些沧桑。

不比沈父在结婚时的突然叛逆,沈习甫向来爱给他添堵。兄弟两个本该同样在财团打理生意,但沈习甫在读书时期,表明了对钱对权没有任何兴趣,执意要当艺术家。

天性温和儒雅,从来不会争抢,比起成为上位者,更愿意和弱者感同身受,这在圈子里是非常少见的。

他骂也骂过,打也打过,横竖改不了主意,便当做自己养了个败家子,放任不管了。

此刻回想着沈习甫的以往种种,他非常后悔自己的随意。

要是没同意他收留云枝就好了。

他想,期待了整整十八年,落得一场空,这该有多绝望?难怪小儿子在病逝前都难以合眼。

遗憾转移到云枝身上变成了不满,老爷子思及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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