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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时有幸(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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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锦旬不买账,用彼此能听见的音量回答:我可没要和你结婚,哪里是大喜的日子了?

读大学难道不算喜吗?云枝企图蒙混过关。

楼朔看他俩拉拉扯扯,火上浇油道:唉,差点忘了咱俩还有这交情。

云枝撇清:我没有看!

沈锦旬低下头瞧着他,他谨慎地说:撑死了是厕所门口一圈游。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楼朔呛了两句,楼朔没再挑拨情侣关系,顶上云枝陪白栖迟和许嘉致打牌。

云枝出来得急,手机没电了放在边上充。这时候正好从牌局里抽身,他想去看看自己的余额翻了几倍。

有薛风疏的未接来电,刚才估计太吵了,大家没有听到。

他回拨了过去,这下是薛风疏没有接。

短信里有薛风疏给他发的定位,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跑去问沈锦旬。

沈锦旬在看财报,听到他哥的名字就头疼,道:管他是什么意思。

说是这么说,他问:我们过去看看?

薛风疏的车是本科毕业的时候买的,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性能不如之前那么好。

再加上他不注重物质享受,平时作风低调,买的时候只考虑了经济实用,和所谓的豪车没办法比较。

被两辆越野车追着的感觉很不好,薛风疏在市区的小弄堂里绕弯路,试着甩开他们,可惜他们紧追不舍。

察觉到了薛风疏的意图,他们甚至动作更加急切了一点。

前面的胡同很窄,薛风疏挤了进去以后,眼神四处搜寻,看哪里能够藏得下宴焕。

嗯?

□□的喷洒量不多,宴焕懵懵懂懂地转醒,在细开一条缝隙的行李箱里挣动了下。

他有些生气地说:薛风疏!你找死?

薛风疏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给云枝打了通电话,没想到云枝没有接。

时间来不及再次呼叫,他沉声问:相不相信我?

宴焕怔了怔,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压根没有相处过多久的人类,在此之前甚至用不明喷雾让他昏迷,这种问题的答案完全不用多说。

但是,在薛风疏路过巷子口注意到伤痕累累的他,脱下外套递过来的时候,以及走到了楼上又折返下来,接自己去寝室的时候

流露出来的好意应该是值得交付信任的。

他脑袋里一片混乱,木讷道:我不知道

在黑暗的小空间中,他感知不到外面在发生什么,自己所坐的车又惊险地驶向哪里,在他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的瞬间,行李箱突然向前一冲。

是急刹车。

紧接着,行李箱被拎了起来,颠簸得他头晕目眩,忍不住要逃走。

可宴焕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不谙世事的娇气小少爷第一次那么紧张,就连上次从楼凭手上侥幸跑掉,都没有现在来得提心吊胆。

他被塞在一个架子上,后背砸了下,泛起一阵钝痛。顾及不了太多,他着急地透过拉链缝隙往外看,只见到紫色的花藤垂落下来,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隔着这些花花草草,他看不到薛风疏,只能朦胧地捕捉到黑色的人影。

在这里别动,也别说话。

薛风疏抬眼看着花店的名字,给云枝发送了准确的坐标。

另一边,宴焕迟缓地咬住了嘴唇。此时此刻,他不打算问眼前计划有几成把握,以及自己被抓到了会被怎么样。

只是很单纯在疑惑。

把我放在这里了,那你怎么办呢?

第62章

看见云枝和沈锦旬要走,楼朔也想撤了,他喝了点酒不能开车,站在酒店楼下打出租。

可惜这里人多,排号排到了两百多号去。

云枝坐在副驾驶上,见楼朔在那里干站着,问他要等多久。

一听至少一小时,他看外面天气闷热,道:我载你一程吧?

司机不太同意。沈锦旬说。

楼朔想和沈锦旬拌几句嘴,气一气这人,然而有陌生来电打了过来。

显示只有八位数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属于骚扰性质的。

但因为他以前因为错过了求助,间接导致出车祸的吸血鬼被晒成瘫痪,所以有点心理阴影,连垃圾讯息都不敢漏掉。

他没工夫嘴欠了,一边接听,一边道:算了,你们先走。

沈锦旬走之前还向云枝澄清: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不是我小气。

他们在停车场的出入口排队缴费,慢慢悠悠地与楼朔擦肩而过。

楼朔看着这辆车晃了过去,念叨:我不买保险不买房也不炒股,没有孩子要报辅导班,有别的事吗?

想象中会有客服或者机器声千篇一律地介绍广告,然而这次居然没有。

呃保险和股票是什么?我不卖那些东西,没开辅导班。对面的吸血鬼说。

随后他补充:我姓宴,叫宴岁。

楼朔愣了半秒,惊讶得有点结巴:您、您好。

晏家向来神出鬼没,即便被邀请来聚会,也是形单影只的,总给其他吸血鬼一种疏离感。

对楼朔来讲,也是如此。

平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连个新春问候都没互相发过一句,这时候忽然说上了话,有些猝不及防。

我是在论坛上看到了你的联系方式,就找过来了。宴岁道,之前拜托了你的兄长楼凭帮忙找宴焕,现在好像是他出了点事。

楼朔道:对,我也找过宴焕,没有找到。

不过站在宴焕的角度上来看,姓楼的估计一律没有可信度,不会愿意向他透露行踪。他懊恼地想着。

他不知道的是,宴焕的反应比这更激烈。云枝想过把宴焕拜托给楼朔,宴焕听完以后拒绝配合,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并表示,除非楼朔能让他拔了獠牙解气,否则他和楼家过不去这个坎。

嗯,如果楼凭对他做过些什么,他应该会连带着避开你。宴岁说,其实我到现在都不太了解楼凭到底怎么了?

楼朔一言难尽地说:等到他被抓回来,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宴岁是宴焕的哥哥,亲哥,但比宴焕的年纪大很多,和楼朔差不多。

跟楼朔简短地聊了几句后,他道:我在机场,过来找宴焕,请问能不能接一下我?

由于楼凭在从中阻碍,他们一直不知道宴焕的真实情况,昨天才了解到宴焕可能在这里,并且极有可能和楼凭有过节。

没时间去怪罪和追责,当下他们只想尽快确认宴焕的安全。

可以。楼朔道。

说完他就后悔了,排号排到了两百多,自己走过去接宴岁吗?!

看着沈锦旬那辆车越来越远,他急忙过去拦住。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那什么,你停一下!楼朔道。

恰巧沈锦旬的车在缴费口正要出去,他顾不得形象,飞奔似的跑到了那边。

却见沈锦旬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脸恶劣的笑。

沈锦旬说:是男人就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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