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很认可,昨天我给他发消息他也回了。随即走到江叙身旁,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停留片刻,你做的不错小江。
办公室很明亮,窗外的阳光将江叙的皮肤洒上一层柔光,细腻白皙,苏河心中一动,放在江叙肩上的手忍不住来回抚了抚。
江叙身子一侧,苏河的手也就落下了,他对着苏河笑了笑,这是应该的。
经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苏河有点尴尬,不过立即就摆手笑道,行,你去忙吧。
转身,江叙面上浮现了冷笑,真是记吃不记打,刚有点缓和就想着偷腥。
对他来说,苏河可以晾着,他还不想那么早就受恶心。
江叙刚出办公室,迎面就撞上来一人,个子比他矮点,面上带着点稚气长得挺白净,只是穿衣风格跟原主差不多,并且面上也带着个大近视镜。
小叙,我不在这些天你居然这么厉害!签了好多单呀!你人都变了,现在好帅!说着就抓着江叙的胳膊有些激动,你真是太棒了!
江叙看着他,皱了皱眉,这就是原主唯一的朋友陶惟,大学同学,俩人毕业进一家公司,一起做会计,然后又一起转到了销售部。
前几天跟他们组的老大去外地跑市场了,这是才回来。
江叙冷淡的嗯了声,所谓鱼找鱼虾找虾,陶惟除了身世比江叙好那么一点,其余的自身条件都跟原主差不多。
属于那种没什么能力的傻白甜,遇事只知道忍或者俩人背地里抱团抱怨,思想单纯,不懂人情。
这种人对他来说,一是没有利用价值,二是做朋友的话他不是原主,思维天差地别,想一起玩也玩不起来,这样的朋友他是不需要的。
江叙面上冷淡看不出情绪,而脑中的原主已激动的眼眶发红,陶惟,我好久没见到他了。
江叙,你不能对他那么冷淡。
原主声音哽咽,江叙却丝毫不受影响,扒掉陶惟握在他手臂上的手,转身就向自己的工位走。
陶惟看着他一脸疑惑,紧忙就跟上去,瞪着大眼睛观察江叙的脸色,小叙...小叙...你怎么了。
脑中原主面容焦急,江叙你跟他说句话,别让他着急....跟他说句话....
江叙看了眼陶惟,依然面无表情,没什么。
他现在主要的精力是放在恶念值,还有他平时的生活上。这已经很多人和事要他应付了,像陶惟这种给他带不来任何价值的人,他是不想花费一点时间和精力应付的。
并且,一但应付起来,就会维持长期的交往,他还不想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有这个烦恼。
江叙到工位上拿了公务包走了,留陶惟满脸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
脑中原主眼泪一个劲的掉,声音哽咽面上急切,江叙,江叙,你不能那么对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江叙.....
江叙有些被他吵的烦了,将他彻底屏蔽,世界一下子清净。
夜晚,江叙出现在mercury酒吧
得到方硕的消息,说今晚他们去酒吧演奏,果然,有了方硕他更加方便了很多。
其实这么些天江叙来酒吧也就赶上过两次乐队演奏,这里的客人也会为这种运气感到惊喜,他也挺喜欢的,那种激烈狂放的感觉,让人热血沸腾。
舞池里,江叙跟一群年轻男女摆动身体,尽情释放宣泄,一到这种时候,脑袋基本什么都不想,只有沉浸在这种气氛里的愉悦。
不时dj的声音响起,欢迎乐队登场,众人一瞬尖叫起来,举起双手激烈摆动。
江叙也跟着燥起来,他自然的摆动身体,身体跟着节奏律动,举手投足间都是优美的幅度,自信的舒展。
乐队音乐响起的刹那,场子立即沸腾起来。
方硕在乐队最前面,他把着麦克风,目光在舞池中搜索。而饶过他的身后,纪贺坐在架子鼓后,他凶狠的敲击着鼓面,目光已经精准的放在了江叙身上。
那是场子里最野的人。
此时江叙已经玩嗨了,全拿舞台上的就是一只毫无瓜葛的乐队,感受不到他们的眼神接收不到信号,就跟旁人一样疯。
演奏结束后,纪贺他们去了酒吧角落里的半包式台子,而江叙过了那股热烈劲,又玩了会,感到有些累了才退出舞池,然后向纪贺方硕他们的台子走去。
纪贺,我说你身边有这么个人你居然不动心?还是你就喜欢你家苏河那种道貌岸然的精英男?方硕调侃,他实在想不通,按理说跟他们从小混的,怎么也不可能选苏河那种的。
并且还是初恋,一处处到现在,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纪贺白了他一眼,你动心你上啊。
方硕扁扁嘴,人家要是能看上我你以为我不上啊。我这不上赶子这么长时间,人家就是对我不感冒么。
他早看出来了,江叙对他没意思,他到也不是非他不可,就是挺喜欢的,得不到心痒痒,没事约出来一起玩玩也开心。
纪贺嘲讽的笑了笑,你这叫活该,喜欢你的你两天就腻,不喜欢你的你就心痒痒,就是犯贱。
嘿,怎么说话呢。方硕用手肘怼了纪贺一下,我这叫潇洒,你懂什么。怎么?你跟苏河就是那种能天长地久的?我也没见你多喜欢他。
纪贺眼睛垂下,喝了口酒,习惯了,懒得换了。
你这多没意思,乏味了就该换换口味,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纪贺没再说话,抬眉看了眼正向这边走来的江叙,随即从兜中掏出包烟,抽出一颗点上。
江叙刚出舞池气息不稳,身体有些累,但是很畅快,他已经很久没这样释放了。
自从跟李美兰回了那个家,酒吧这种地方能去一次很难得。她管制不了富商儿子,就将控制欲都落在了他身上,并且越来越变态,渗透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试图控制着他的一切,不过他这人野惯了,突然受这种压迫性的管制,只能起反效果,越压制越反弹。
到了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年龄,他满脑子都是如何脱离这种变态的掌控。
江叙来到卡台前,直接拿起桌面上的鸡尾酒,站着就开始咕咚咕咚的喝起来,他修身的衬衫半湿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修长性感曲线,随着吞咽的动作,胸口连连起伏,让人有种扒掉他衣服的冲动。
诶,你这拿酒当水呢。方硕抬头看着他,人就站在他旁边,他感受着这人该死的魅力。
江叙将杯子放到桌上时,杯子已经空了,我确实渴了,再说这酒度数不高。
方硕被他的发言惊呆了,这是多能喝啊。
江叙扫了眼几人,然后从方硕身前过去,到里面纪贺身旁,随即按着他的肩膀,弯下腰去拿放在桌边上的西瓜。
纪贺身体一瞬紧绷,江叙身上汗涔涔的,散着热气,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很不习惯这种感觉,耸了耸肩,江叙手一滑,拿西瓜的手直接环着纪贺杵在沙发上,险些直接铺在他身上。
此时俩人离的极近,江叙眼镜有些歪斜,他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纪贺。
纪贺呼吸一窒,江叙头发汗湿,凌乱的散在额前,镜片后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尽管隔着镜片,却似仍感觉到那目光中的侵略性。并且他们俩离的极近,此时暴露在外的皮肤感受到的都是江叙身上的热量。
别扭的姿势停顿片刻,江叙才别扭的直起身,随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碰一下怎么了,你大姑娘啊。
我特么跟你熟么。纪贺烦躁的咕咚一大口酒。
俩人见面就吵,冯朝他们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接触下来,他们都挺喜欢江叙这种爱玩的,能玩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