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错觉,秦明惠觉得三人气氛怪怪的,明明坐在一处,却好似不认识一般。
二人站在远处瞧着,秦明惠默默道:“表妹,我怎么觉得他们怪怪的?”
芳菲看了一眼,点头表示认同,“表姐所言甚是。”
“走,我们瞧瞧去。”
话落,秦明惠拉着芳菲走进凉亭。
“靳姑娘!”
伍思才本想着见不到靳芳菲,又不受这秦家兄弟二人待见,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告辞,忽然抬头看见往凉亭里走的二人,眼眸顿时亮了起来。
兄弟二人闻言回首看到款款而来的表姐妹同样愣了愣。
芳菲一眼望去,二人四目相对,芳菲不觉笑了笑。
佳人送笑,春暖花开。
这一笑,伍思才不明觉厉,脑中似乎有鸟儿盘旋,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秦明惠察觉二人的小把戏,捂嘴笑了两声这才认认真真的打量起伍思才此人来。
肤白貌美,男生女相,这话诚然不欺也。
秦明惠倒是不反感这样的相貌,少些男子气概又如何,至少看得赏心悦目,是个标志人。
事实上,自从昨日之事后秦明仁便隐隐有一个猜测,只不过这个猜测还没来得及证实他便被罚跪祠堂,今日好不容易放出来,又赶忙的来应酬伍思才,所以这个猜测便压在心底,此时却觉得无需再证实。
女为悦己者容。
芳菲来秦府多日,从未见过她这般打扮,今日又不是出席哪家宴会,独独是这伍思才来了。
秦明仁咳了一声,背对着伍思才朝二人使眼色示意二人离开,一边假意询问:“二妹,表妹,你们怎会在此?”
秦明惠似乎不懂,笑着应道:“今儿日头好,我特意邀表妹出来赏花,正巧碰上你们。”
秦明仁瞪了妹妹一眼,提醒道:“表妹有伤不宜在外行动。”
手伤了而已,又不是腿受伤。
秦明惠正要开口,另一道声音急切的响起。
“不知靳姑娘的伤可有大碍?”伍思才说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芳菲被布绑着的右手,神情紧张。
靳芳菲心中一暖,应道:“多谢伍公子关心,只是小伤养个几日便好了。”
秦明杰算是发现了,芳菲对着伍思才格外温柔,他忍不住道:“什么小伤,伤筋动骨百日才能调养好,平白无故遭此大难,也不知是因为谁!”
秦明杰话中的不喜,在场之人无人不懂,芳菲不忍伍思才内疚,正要开口,伍思才却道:“靳姑娘受伤是受在下连累,秦公子生气是理所应当,只希望靳姑娘能早日痊愈,如此在下也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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