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侯一口血气涌上喉间,望着眼前这一幕他不可置信。
“混小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伍思才抱着靳芳菲暗恼她爹的不识抬举,原本她还震惊于自己亲了靳芳菲一事,可那淡淡的香味和软糯的触感让她很是喜欢。
可她爹一番吼叫,怀中美人早吓得惊慌失色。
靳芳菲连忙从地上撑了起来,她抿着唇看着伍思才不知是羞是恼。
“混小子!你还不起身?”
西伯侯气冲冲的走到伍思才跟前,伍思才此时正回味着先前那不真切的感觉,眼神迷蒙。
西伯侯当下便恼了,真是没出息,那一脸色眯眯的模样。
伍思才叹了叹气,无比遗憾的站了起来,顺手拍了拍衣袍上的草。
“爹,这会儿子你为何还在府里?”
西伯侯瞪着眼,“你这是嫌你爹我碍事?!”
伍思才满脸写着嫌弃,嘴上却道:“不敢。”
西伯侯不跟她计较,侧身怒目看着稍显瘦弱的靳芳菲,“你是哪家府上的,平白无故的在我府上,你们二人是何关系!”
靳芳菲怔了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伍思才的父亲,而且似乎误会了什么。
“我……”
靳芳菲拧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伍思才。
一双眼眸水汪汪,湿漉漉的,伍思才哪里忍心,立刻将靳芳菲挡在身后出言维护,“爹,这是我的友人,你作何这般态度,将人给吓着。”
西伯侯眯着眼心想,好啊,这年纪轻轻的后生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勾引伍思才!
“你们二人随我来!”
留下一声怒吼,西伯侯拂袖而去。
伍思才朝着他的背影低声道:“你让我去我便去,我偏不去。”
这头话落,西伯侯的声音已经响起,“不来,小心你那些个营生。”
淡淡的语气却让伍思才警醒,她心有不甘道:“不知我怎会突然滑倒,这打扫的人真的该好生敲打才是!”
青笋腿肚子一弯,脚下赫然踩着罪魁祸首芭蕉皮。
靳芳菲这时道:“现下我们当如何?你爹看上去似乎很生气。”
红润的唇瓣像是晨间染了水珠的花,娇艳欲滴,伍思才霎时便回想先前的旖旎,红了耳朵。
若是能再一亲芳泽……
她如是想到。
这一幕被一旁的青笋尽收眼底,他腹诽道,少爷非正人君子!
靳芳菲羞红脸避开伍思才微热的目光,“看什么看,再看我可不客气了!”
事出突然,靳芳菲也不知如何是好,威胁的话显得有些气势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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