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一听心瞬间凉了大半,方圆十里,那儿哪里还有人听得见他的声音。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只能无声无息的将命丢在这儿。
阿宝忍不住哭道:“小的什么也不知道,伍公子,您饶了小的吧!”
“我还未曾问你所为何事你便哭着求饶,本公子今日将话放在这儿,没得到我想要的消息,你就等着看着自己的身子五马分尸吧!”
青笋一怔,少爷可真厉害。
阿宝吓得身子一抖。
该吓的都吓了,吴磊咳了一声道:“说吧,被你们抓走的靳府小姐现下在何处。”
阿宝刚想开口,吴磊伸出手道:“别说你不知,你这两日可没少在城里转悠。”
阿宝犹豫着一言不发,胡妈妈的手段他可见识过,若是被她知晓是自己透露的消息,他一定没有好下场,可现下若是不说,也别想好过。
夜幕已深,靳芳菲已经快失踪两日,再无消息,伍思才觉得自己快疯了。
自从金绣娘前来报信,她立刻赶去鎏金坊,果不其然被金绣娘所救的女子正是侥幸逃脱的王春花。
王春花一见到她便磕头谢罪,原是靳芳菲那日出城想要追寻柳如兰的踪迹,回城时恰好碰上王春花被群芳院的人捆着。靳芳菲自然不可能见死不救,谁曾想自从那日让群芳院吃了一亏之后,胡妈妈便盯上了靳芳菲和王春花。
胡妈妈此人心思歹毒,见王春花住在西伯侯府并未急着下手,好不容易盯到一连几日不曾出府的靳芳菲她只身一人出城,她立刻让人抓住在城中谋事的王春花守在回城的路上故意让靳芳菲撞见。
群芳院的人早准备大量的蒙汗药,靳芳菲一时不查便中了他们的计谋,中了蒙汗药的靳芳菲只能维持片刻的清醒,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王春花扔上她骑的马送走并嘱咐她找伍思才报信,然而自己也被群芳院的抓了。
王春花之所以受伤便是因为她不会骑马,马儿受了惊四处乱蹿慌乱之中她被甩下马然后昏了过去,再醒来已是深夜她只好在城外过了一夜第二日才回到城中却因伤势身子不支倒在了鎏金坊外。
伍思才见阿宝迟迟不开口,吩咐道:“来人,砍掉他的右手!”
青笋见动了真招也没胆怯,自己拿着大弯刀准备亲自动手。
青笋一边比划着一边道:“我头一回干这事,不过我估摸着跟杀猪是一个样儿的,若是我手偏砍到其他地方你这兄弟可切莫怪我,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两个人帮我把他手解开。”
两个护卫将阿宝架住,有人搬来一根长凳,阿宝身子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被固定在长凳上,他存着一丝侥幸,可从未听说过西伯侯府的公子做过出格的事儿,说不准只是吓唬吓唬他。看青笋那样,根本不像拿过刀的人。
“啊——”
不过转眼,阿宝震惊的看着他掉在地上的右手,鲜血淌了一地。他痛苦的冒着冷汗想要挣扎,然而身后的两个护卫将他架的动弹不得。
青笋甩掉弯刀上的血,淡淡道:“兄弟,一回生二回熟,下回你左手一定能切个整整齐齐的口子。”
伍思才侧开目光,看着鲜血淋漓的场面略微有些不适。
阿宝终于意识到眼前是动真格的,他立刻放弃了抵抗。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