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伍思才已是十分满足,只要靳芳菲没有明确拒绝那便说明她是在犹豫,并非对自己绝无感情。
伍思才握着小手,心有些飘飘然,忽然道:“芳菲,山洞中发生之事,我毕生难忘。虽你当时神志不清,甚至发生那样的事更是非你本愿,可我想对你说。”
“我愿意同你一起行那事,因为无论如何,同你一道皆是美好的。”
靳芳菲听得头皮发麻,被下chun药而做出那等轻薄之事已然是她此生的污点,她习武多年,讲究一个行得正坐得端,一时不慎中了别人的阴谋。
此事于她而言可谓丢脸。
“色……!”
“色女!”
“芳菲……”
伍思才捂着鼻子委屈的看着靳芳菲,说得好端端的怎的还动手了。
靳芳菲教训道:“既是女子,那理应恪守礼法,你这般出言不逊,该罚!”
伍思才心中委屈,她以为她与靳芳菲的关系已然亲密无间,没想到芳菲竟然因此责怪于她,而且最不恪守礼法的就属芳菲自己。
不过这些伍思才自然是不敢提的。
门外,伍父伍母并着秦家父女等的心急,茶水如牛饮一般,一杯又一杯。
面面相觑之间,几人皆有同感。
这二人未免过于大胆了一些,竟把他们晾在外面如此之久!
终于,伍思才同靳芳菲双双出现。
伍父敏锐的发现伍思才的发髻是重新梳的,连衣衫也有些凌乱。
我的老天爷,自己的儿子何时成了如此急色之人?
这下西伯侯当真不敢怠慢,他先是慰问靳芳菲:“芳菲啊,身子可好些了?”
靳芳菲尴尬的咳了咳,应道:“多谢伯父关心,今日给您添麻烦了。”
“一家人,一家人,何谈麻烦。”
伍思才这回终于递给她爹一个干得不错的目光。
西伯侯心想,这是有谱儿了。
她们父女二人打着暗语,秦怀义气得两眼发白。
“芳菲,回府!”
靳芳菲一时乱糟糟的,便应了下来,回府也算能冷静片刻。
靳芳菲行了一礼告别伍父伍母,刚走一步发现被人扯住衣衫。回头一看,竟是伍思才,一副可怜巴巴的目光望着自己。
靳芳菲连忙扯过袖摆,匆匆跟着舅舅秦怀义离开。
她可没有看错,伍思才先前用嘴型无声道:“记得负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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