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骆云畅打断骆云广,轻轻摇头:“你想劝我的那些话都说过多次了,哥哥难道不了解畅儿吗?”
骆云广闻言默然,与骆云畅对视了半响,又才叹气轻语:“我和爹,倒盼你能改了性子”
骆云畅低头,右手轻轻放在腹部:“这个孩子如果能平安降生到这世上,也注定今生只能作为骆家的子孙若无爹和哥哥,谁又能庇护于他算我狠心也好,他终是要与骆家共进共退的。”
“”骆云广正在默默无言,听得外间小翠叫声‘老爷’,随后骆齐家便身着官服走了进来。骆云广躬身叫了声‘父亲’,骆齐家应了一声便直走到骆云畅床前来,仔细打量了女儿一眼却是皱眉:“今日怎么越发憔悴了”
后面跟来的小翠端来凳子在床边放下,骆齐家在凳子上坐了,又对骆云畅道:“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骆云畅看向父亲担忧的面容,强打精神微笑道:“父亲不要担心,畅儿还受得住回西北的事怎么样了?这回皇上可准了?”
骆齐家叹了口气:“皇上还是疑心未去,今日在朝堂上问烈王爷意见”
骆云畅心中一动,垂目。
骆云广忙问:“那烈王爷怎么说?”
“烈王爷态度无多大变化,自然冷淡不置可否因此皇上似也是放心了,今日已准了。”
“皇上准了?”骆云广激动。骆云畅也忙抬眼看向骆齐家。
“嗯。”骆齐家淡淡对二人点头“虽是准了,但却不让立即起行,让过了宫中端阳大宴再走,还特命畅儿也要参加说当是一同为我们饯行了。”
兄妹二人同时一怔,骆云广便皱眉道:“看来皇上还是疑心未去啊,想从妹妹身上看出端倪吗?”
骆云畅轻言:“他无非是在猜测这休妻的真相若我表现出害怕或是紧张,那么他便会疑心葵于烈已勘破了内情。但我若肝肠寸断的对葵于烈一味表现得痴心依旧,那么葵于烈因厌倦而休妻的理由便得到了证实。好在要我这般出演也并不困难”
一旁父子两人对视一眼。
骆云畅又对二人微微一笑:“请父亲和哥哥不要担心,端午之期还有两旬,到时不适之症该有所缓解了,肚腹也还不显畅儿会小心瞒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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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冒没好全,今天一冷就又糟了,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