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霍显然不像白尔这般窘迫,他像个没事人一样,随手为白尔沏了一杯茶水。
“南公子,不知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白尔到底是急性子,她忍无可忍,最终打破了诡异的沉默。
南宫霍抬起茶杯的手顿住,过了半响!才轻轻放下杯子,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姑娘说,希望姑娘听后;不要怪我。”
白尔眨眨眼,看着眼前喜怒不定的人,慢慢的开口:“南公子,你请说!”
黑莎依靠在木,黑如墨汁的眸子一闪一闪,然后才轻轻闭上眼睛;可过了几秒后,突然又睁开。
只是眼中有着与之相反的警惕与冷傲、站起身,伸手拿起一边的宝剑。
“什么人?给我出来。”语气寒冷如冰,阴冷的让人发颤。
她的话刚说完,一个紫袍男子便从屋子最高处落了下来,那让人手足无措的风姿,简直卓绝于世;虽然带着面具!可仍然不减他浑身散发出的一股撩人气息
他轻轻环视屋子一圈,竟然完全不理会眼前如寒冰般的某人,只、缓缓轻拍紫色的衣角,悠闲自在的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黑莎脸色铁青,目光暗沉,她语气缓慢,冷冷再次开口:“我再问一遍,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漠苍轻轻抬眸,上下看了黑莎一眼,才缓缓的,回答:“我是先回答你我是谁呢?还是要先回答你我到底想干什么呢?”
黑莎被他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所刺激,那样慵懒的表情,跟红爱如出一辙。
她眼眸闪过一丝不满的情绪,这么容易让她生气的人,世界上只有一个——那就是红爱,而如今,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没由来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