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子的周围,围绕了许多人,那些人,大部分都是男人。
有粗狂的中年人,有温尔的富家公子,有纨绔的风流少爷。
在楼上,还有几间房间,那些房间都被各种各样的人包了。
所有的人今天来这里,都只为了一睹朝花魁的风采。
没有人见过那朝花魁,不过听说,朝花魁的一首琴声,绝对是曲子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有几回。
到这,天骄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抬起手抚摸了下脸上的冰凉面具,忽的转过头看向紧跟上来的沧姐。
“沧姐,这一次我可以帮你,你,能不能把这面具送给我。”天骄指了指脸上的面具。
沧姐看着天骄脸上的面具,她沉默了
“这古筝弹玩没?我们要听的是朝花魁弹的,要看的也是朝花魁”
在台子旁边的人有人不耐烦了。
“就是,沧姐,这臭女人弹古筝都弹了一个小时,我们的耳朵都快磨出茧了。”
“沧姐人呢?我说这该不会是朝楼耍我们的吧?”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纷纷响起,那在台子上弹着古筝的红衣女子脸色红变到白,再变到绿。
别说那些人听的不耐烦了,她自己弹得也不耐烦了沧姐在搞什么,怎么朝花魁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