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您在家休息吧,您放心,我照顾排长没问题的。陈聪插嘴道。
宋衍跟着说:是的,小辞,你放心,小聪很会照顾人的。
沈辞想了想,点头,那好吧,明天一早我过来。
陈聪忙起身送他,嫂子,我送你。
不用。沈辞微笑,你在这陪宋衍吧。
他拿上车钥匙出了病房,门关上,陈聪就迫不及待道:排长,我信了,嫂子是真好看。他挺激动,都是大老爷们,他怎么就这么好看啊,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但又不娘炮。
宋衍骄傲的回答:你嫂子可不止外表好,内心更好。
嗯,看出来了,是个好人。陈聪笑眯眯的坐到床边,双眼冒着八卦的光,排长,给我讲讲你和嫂子怎么从认识到搞对象的呗?今天一见嫂子,我太想知道了。
宋衍爽快道:这得要从去年冬我刮了他的车开始说起。
刮车?
嗯,宋衍说,当时我送外卖不小心刮的,而且是给他送外卖。
给他送外卖?陈聪惊讶的睁大双眼,又刮了他的车?
宋衍把事情详细经过说了一遍,然后感慨道:要不是刮了他的车,我跟他哪有今天。
陈聪感觉跟听故事似得,笑着说:排长,只能说这叫缘分,太有缘分了。
是啊。宋衍笑了,想到沈辞,他就幸福。
沈辞驱车回到沈家别墅,跟他爷爷和二叔打了招呼,又跟他们说了宋衍的情况,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他有些胃疼,简单洗个澡,出了浴室吩咐厨子熬点养胃的粥。
小辞,你没吃饭?李文强上前关心道,没吃我给你做些可口的。
谢谢李叔,我吃过了,就是想喝点热粥。沈辞说完去卧室给宋衍打了个电话,然后去看爷爷跟二叔下棋。
见他来了,沈霖让他陪老爷子下两把,李文强说:小辞待会要喝粥,我来陪爸下两把。
老爷子笑说:咱都不下了,小辞难得回家,走,去沙发上坐着说会话。
他们依言照做,陪着老爷子去了沙发处。
刚坐下,正想说点话题,就听老爷子突然一声痛吟,吓了沈辞和沈霖他们一跳。
爸,沈霖紧张地问:您怎么了?
李文强和沈辞跟着凑过去询问。
老爷子摆摆手,坐到沙发上,缓了口气,笑着道:我没事,刚刚好像是岔气了。
沈辞眉宇微蹙,神色担忧,爷爷,您脸色不大好,真的没事吗?
是啊,爸,您要是不舒服,咱就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李文强拧着眉毛,也是个担心不已的样子。
不用不用,老爷子摆着手,我好着呢,去什么医院。
三人一时不语,本想再说两句,但又怕老爷子生气,便都没再多言。
不一会儿,厨娘琴姐问:小少爷,粥熬好了,您在哪里吃?
端这儿吧。他说着,询问老爷子和沈霖他们喝不喝。
你喝吧,我们刚刚吃完饭,你二叔和文强正打算去医院看看小宋呢,你就来了。老爷子视线落到沈辞脸上,温言细语,满是怜爱,又满是心疼,小辞,我怎么瞧着你瘦了啊,黑眼圈都有了,脸色也不好看,请护工吧,你自己哪能受得了。
沈辞喝着粥,爷爷,今天就是回家休息的,护工我已经安排了。
那就好,老爷子点头,吃过饭你去睡觉吧。
沈辞用勺子喝着粥,点点头,他确实挺累的,这几天没睡一个好觉。
老爷子和沈霖他们在一旁说话,沈辞喝着粥安静听着,提到让李文强跟着沈霖去公司帮忙的时候,沈辞赞同的开了口,李叔,我觉得爷爷说的对,你该跟我二叔去公司帮忙。
李文强说:不是英语要过八级吗?而且我什么都不懂,怎么帮?
学啊。老爷子沉了脸,你不学,永远都不会!我创业那会全是自己摸索,这会子你有小霖,怕什么?
李文强,沈霖说,你只要会汉语就行了,其他的,只要你愿意学,很快就能学会。
李文强闻言期待又害怕的,那,我试试。
沈辞安静听着,勾勾唇角,他喜欢这种家里人说说笑笑的氛围。
喝过粥,沈辞就回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医院,安排好护工,宋衍也不再留陈聪。
陈聪笑着问:排长,既然这样,那我就回了。又说,明天再来看你。
不用,你忙你的。
宋衍说的对,你忙你的,这里有我和护工,你就放心。沈辞看着他淡淡说道。
陈聪眨眨眼,点头道:好,那我听嫂子的。
沈辞亲自开车送陈聪回去,陈聪坐在副驾驶坐上,车里有浅淡的不知名香水的气味,像香薰,又像沈辞身上味道,陈聪觉得他排长的对象不仅长的精致,活的也精致。
车里一开始很静,沈辞不说话,陈聪给他的冷气场弄得也不太自在,大气不敢喘的看着窗外的街景。
某个时刻,沈辞出声问了他和宋衍怎么认识的。
这一下子打开了陈聪的话匣子,跟沈辞讲了很多宋衍在部队的事情,一路上嘴没闲着,沈辞偶尔回应一句,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听着。
陈聪提到宋衍脾气的时候,沈辞终于有了反应,兴致盎然的问:他脾气很坏?
那可不,坏的吓人。陈聪一脸我不骗你的表情,嫂子你不知道,我跟排长的时候他还是班长,那时候只要班里人犯点错误,那就是全班一起五公里越野,一百个俯卧撑,那时候我们背地里偷偷喊班长是宋扒皮。
沈辞听得好笑,喃喃道,宋扒皮?
嗯,后来觉得不好听,又改成宋西斯。
宋西斯?沈辞挑挑眉,这种词用在部、队是不是不太好?
陈聪点头,所以后来我们又给班长改外号了,叫宋灭绝,也有叫他宋莫愁的。
沈辞听的更觉好笑,灭绝师太?李莫愁?
陈聪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那时候不懂事,不明白班长的用心,现在想想都后悔,不过嫂子,班长那时候也确实挺那什么的,不仅脾气坏,严格又变态。
变态?沈辞眉头微微皱,怎么个变态法?
刮风下雨、下雪照样让我们越、野,在风雨中站军姿,在雪地里,更为了训练我们的军姿,他在我们头顶上上放上我们部、队发的那种缸子,缸子里还盛满水,嫂子,你说班长灭不灭绝人性?我可是没少被他弄哭,那时候战友们都是怨声载道的,都说他太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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