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喜欢又撇了撇嘴,什么狗屁作风勤俭,不重视就不重视呗!他不重视,咱还不稀罕呢!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乐欢喻的手,随便在路边折了一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草,插在了他的头上。
一进紫霞殿,乐喜欢又乐了,这个小型家宴真他奶奶的小,连她都觉得寒碜人。
好在黑脸包公洛行舒并没有摆出皇帝架子,并没有千呼万唤才始出来,而是早早地坐在了殿中央的凤椅之上。在他下首左边坐了三个,右边坐了四个神色萎缩的男人,估计这些就是他所谓的家人。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乐喜欢看着他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在她眼中,洛行舒就是穿着龙袍也像马夫,看他那翘脚歪坐的放浪模样,在看他那勾魂眼里的yin荡眼神,乐喜欢只觉手心发痒想抽人。
其实洛行舒长的并没有比莫朗夕差,当年他和莫朗夕被世人共喻为“嘉上双绝”这二人,一个黑,一个白。一个俊朗飘逸,一个楚楚动人。一个炽烈如火,一个温柔似水。再加上一动一静,一魅一惑,堪称双壁,当年不知迷倒了多少女人,却被乐喜欢一人尽收囊中,可见她着实艳福非浅,而她以后的经历,也证实了坐享齐人之福是需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莫朗夕行完参拜礼以后,便坐在了左边的空位之上。
乐喜欢牵着乐欢喻就这么干站着,不跪也不拜。不是她清高,也不是她不怕死,一来她乐喜欢这辈子还真没跪过人,她倒是想跪来着,可膝盖却始终不肯弯下来,她是乐观没错儿,可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尊;二来她的腿脚实在是实打实的不方便,站着就弯不倒,跪着就爬不起来。试想一下,在众人面前狼狈的屈从,她倒宁愿不要了脖子上的这颗脑袋。
洛行舒一脸怒色地看着她,原先和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