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朔一字一顿:我烧得起。
壕。宁嘉佑忍不住为他竖大拇指。
言朔躲开他的眼神,假装不在意的说:我有生产线、有科研所,就差人才。你出去了不一定有我这里这么好的待遇。
您的科研所里也不是光弄医学业。
那我再建一个。
宁嘉佑再次被言朔的壕气震惊,不愧是原文中最富有的男人。
您还是悠着点吧,建一个科研所花费太高,按需求来就好了。作为朋友,宁嘉佑真心劝言朔冷静消费。
那你还出去吗?言朔压着心间的不安问。
宁嘉佑有些迟疑,他已经跟国外的大学说好,骤然不去的话,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言朔误以为他不答应,眼中的热切慢慢凉下来,沉声问:是不是我腿好了你就走?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现在
言朔蹙着眉头打断他:我知道了。他艰难的将腿从宁嘉佑手中挪开,一副使性子的模样,今天护理就到这里。
宁嘉佑懵逼:还没结束。
结束了。言朔侧身背对他,不让宁嘉佑看到自己的表情。
言总,我
出去。言总现在很生气。
宁嘉佑瞧出他不高兴,不敢再惹他,乖乖收拾东西走人。
走前,他把言朔的药丸和热水送到床头柜上:等水稍微凉一些了,记得吃药呀。
言朔没有出声。
我走啦。宁嘉佑讨好的说。
言朔回以轻哼。
我回来给你带礼物呀。宁嘉佑又柔声道。
言朔冷冰冰的拒绝:不用。
要的要的。宁嘉佑坚持哄他,慢慢退出言朔的办公室。
听着办公室门被关上的动静,言朔异常烦躁。他喊来周泽:去查查宁嘉佑申请了国外哪所大学。
周泽诧异:宁哥要出国?
言朔一记眼刀飞过来,周泽立马转移话题:我马上就去,您先吃药吧。宁嘉佑走之前特地嘱咐他盯着言朔吃药。
周泽将药盒递给言朔,言朔脑海中满满都是宁嘉佑的话语。
他腿好了,宁嘉佑就要走。那是不是他一辈子站不起来,宁嘉佑就永远不会离开?
言朔脑袋里闪过这个疯狂的念头,他接过那盒药,犹豫片刻,用力将药丢出窗外。
周泽震惊:言总这
不许告诉他。言朔厉声吩咐。
周泽懵逼。
小两口这是吵架了吗?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办事?言朔不悦的催促,周泽苦不堪言,连连应声离开。
与此同时,宁嘉佑正好走出言氏大门。
忽然,他脑袋上被一个轻飘飘的东西砸了一下。不是太痛,但吓了他一跳。
什么东西?宁嘉佑好奇的四下寻找,发现居然是一盒有些眼熟的药。
怎么这么像他给言朔做的那款?
宁嘉佑心中嘀咕着将打开药盒,看到药丸上熟悉的防伪标志,眼皮一跳。
这就是他给言朔做的特效药,怎么会从楼上砸下来?
得亏药盒轻,被风一吹又飘起,落下来的时候没多少分量,不然他得脑袋开瓢。
宁嘉佑拿着药盒返回言氏大楼,有过上次换药的事,他不敢托人送回去,自己坐电梯上去,同时打电话给言朔询问情况。
言朔瞧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手指放在接听键上,犹豫着久久没有按下。
来认错的吗?
要怎么才能不着痕迹的原谅他,又显得自己没有生气呢?
言朔皱眉沉思,正当打算先把电话接了再说时,电话突然被挂断。
言朔心间涌起一股懊悔,条件反射打开未接电话,迟疑着想回拨给宁嘉佑,但又怕他不是来道歉的,自己打电话过去反而更气。
国外才没有那么好呢。
算了,宁嘉佑要去就去吧。
他可以陪他一起去。
言朔做下决定,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他坐回轮椅上,冷着脸从休息室出去:进。
来人是宁嘉佑,言朔微微诧异,脑海中再次闪过宁嘉佑难道是来道歉的想法,但鉴于之前好几次被宁嘉佑的骚操作弄得更气,言朔没敢轻易下结论,板着脸问:有事?
您的药怎么飞出去啦?宁嘉佑把药盒送到言朔面前,言朔的脸色一瞬间黑红交杂。
他盯着药盒沉默许久,不知道该怎么说。如实交代的话,言朔怀疑自己会被宁嘉佑丢出去。
这盒药是今天出门前才拿的,本该中午开封,但现在里面一粒都还没有动过,宁嘉佑猜到言朔还没吃药。
我去给您拿热水,先把药吃了吧。宁嘉佑端来自己不久前倒好的热水,和药盒一起递给言朔,絮叨着刚刚的经过,还好这东西轻,不然高空坠物真的太危险了。我帮你把休息室的窗户关了,不然万一再有东西掉下去,砸到人就惨了。
见他已经找好理由,言朔麻溜顺着这个台阶下来:嗯,被风吹下去的。
开着的窗户在床尾,和床头柜是一条斜线,宁嘉佑本来没多想,但言朔刻意这么已解释,他就觉得有点奇怪:这么远也能吹下去?
言朔面不改色的接过药和热水:今天风大。
办公室的门没关,周泽敲门进来,正好听见这么一句,神色微妙,瞬间就懂了。
没吵架,是言总单方面使性子,估计是又被宁哥气到了。
他识趣的在宁嘉佑开口前离开,还帮言朔带上了门。
言朔吃了药,宁嘉佑帮他将药盒收起,还有点后怕:还好是砸我头上了,要是被有心人捡去,他们就知道药丸长什么样子,说不定就要仿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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