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给初寒的,你问她要去。”
绮桑又在屋里转了一阵:“我不想回水牢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锁在这里,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柳舒舒迟疑。
绮桑摊手:“我又不会功夫,又没本事逃跑,你犹豫什么?”
踯躅一阵,柳舒舒冷道:“你要留在这里也没问题,可别耍什么心眼儿,我可不能保证你要是偷跑出去,会不会被庄里的弟子逮住挨顿毒打。”
绮桑点头:“那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柳舒舒将她来回看了几眼,便也朝门外退了去。
绮桑瞧着她的背影,在她即将离去时忽地问道:“喂,我为什么要送越初寒香囊?”
柳舒舒身形一滞,侧首:“我怎么知道!”她意味不明地看着绮桑,“你倒好意思问,我是初寒的未婚妻,你背着我给她送定情信物,你说为什么?”
绮桑笑了笑:“我以前,喜欢越初寒?”
柳舒舒脸色不好:“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绮桑平淡道,“就是好奇。”
柳舒舒若有所思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谁说你之前喜欢初寒?”
那当然是孟青说的啊!绮桑镇定撒谎:“我听裴陆说的。”
“裴陆?”柳舒舒眼神复杂,“他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无聊,你喜不喜欢她我哪知道,我懒得跟你瞎扯了。”
她说罢,行出门去,顺手便将木门关上。
绮桑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她小跑到门边听了听外头的动静,伸手推了两下门,推不开,应是被柳舒舒设法封禁了。
察觉门外无人逗留,她这才转过身将手里捏着的东西举到眼前看了看。
四四方方,有棱有角,活像个小布包,若不是散发着阵阵馨香,这粗制滥造的外形倒还真看不出来是个香囊——这是她先前在梳妆台上看到的。
绮桑翻来覆去观察一阵,只觉原主这针线活也忒磕碜,香囊做的这么丑怎么好意思送人的。
她看着那香囊微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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