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臻一个劲儿地点头,听到后面又觉出不对劲。
其实不只是荣臻觉出不对劲了,诸菲菲和虞思颐也觉得不对劲了,而虞思颐脸上带着笑意,一副笑盈盈的纵容模样。
而诸菲菲眼睁睁地看着荣臻懵懂地问:“嫂子?你们家还位哥哥?”
“没有啊,我就虞思颐一个姐姐啊,嫂子就是姐姐的女朋友。”简纯特别天真烂漫地说完。
而荣臻——
荣臻的笑意僵在脸上。
许久后,荣臻才笑容又恢复如初,语气不确定地问:“是、是吗?”
他问了,又看向虞思颐。
虞思颐点点头:“她不爱这样吵闹的环境,就没来,有空给你们介绍。”
荣臻的笑容彻底没了。
简纯还不自知般,热情好客道:“哥哥以后有空来我们家玩啊,姐姐的朋友也不多,有你这样优秀的朋友帮她,我和嫂嫂都觉得很放心呢。所以哥哥不要往外说哦。”
简纯平时上课最低四十五分钟起步,连堂就要一个多小时,却没有今天这样觉得费嗓子。
她和人交流完,说了一下他们一家的幸福生活,其实也不过半小时不到,但就觉得,嗓子干涩,她一口一口地抿着红酒,但精神却越发地振奋。
终于,荣臻被人叫走了,简纯也松口气,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虞思颐来戳她,她也没搭理。
宴会还没结束,两人就回了家。
凌筝有意送了两步,简纯看着人,一句话也没说,只觉得,累得有些说不出话。
酒精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能让人瞬间振奋地胡言乱语,又能让人沉默深思。
回到家,虞思颐推着简纯进了浴室,自己了楼。
不多时,虞思颐就折返回来,敲了敲浴室门,推开,水雾氤氲从门缝溢出,她正好看见站在莲蓬头下的简纯。
简纯似没注意到这边,虞思颐呼吸一滞,感受到空气中弥散开的水雾,她缩回手,她只是想确定一下简纯没有在醉酒的情况下进浴缸。
虞思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给下属发布新的命令,时不时又停下来,想着之前简纯在荣臻面前做的事。
虞思颐笑出了声。
门外,阿姨敲了敲门,热乎乎的醒酒汤端了上来,是早已经准备好的。
“碗搁在这里,我明早上来拿。”阿姨说着,就退出房门。
简纯没多久就出来了,虞思颐瞥见,收了手机,又冲简纯道:“醒酒汤还是热的。”
简纯没拿,她估计没带睡衣,身上只围了条浴巾,虞思颐只看了一眼,就没挪开眼睛。
简纯也没避讳,在虞思颐身边坐下,双眼盯着虞思颐道:“他好像很喜欢你。”
虞思颐没有说话,只看着简纯。肌肤细白,被包裹的线条流畅,如致命的火光,在吸引着前赴后继的飞蛾。
简纯见人不说话,急了:“那你呢?”
虞思颐挨近了些简纯,简纯意外地没有动,又或者说是她克制住了,就那么身板笔直得坐着,而虞思颐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