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舒好像要和韩仕斌离婚了。”李歆接收到第一手的八卦,顺带让这个八卦说给自己的枕边人听,很显然严若渂受到的冲击不小。
严若渂真的是意外得不能再意外了,她知道上流社会很多道貌岸然的夫妻,各玩各的也很多,但是真正离婚的却不多,因为那关系到两个家族的利益。作为上流社会典范性的千金的秦挽舒,若是离婚不知道要跌破多少人的眼镜,她也没想到秦挽舒那样的人,竟然会为那见不得光的关系去离婚,让严若渂还真的不好评价。
“爱情那么重要吗?”严若渂问道,重要到可以为那个人做那么多牺牲吗?严若渂一直觉得秦挽舒不是会为爱情冲昏头的女人,在严若渂想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严若渂也处在哪个圈子,知道有很多顾忌。
“有人觉得那是调味品,有则更美味,没有就作罢,但是我觉得,那是毒品,不容易戒掉。你不是也可以为钱少文,离婚,当我情妇么?”李歆挑眉反问道,语气颇酸,她为钱少文做的,哪里比秦挽舒为左轻欢做的少,更何况李歆也觉得秦挽舒做的虽然一部分是为了左轻欢,但是另一部分是为了自己,毕竟和一个不再喜欢甚至有些反感的人一起生活,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事情。
“那不一样。”严若渂马上反驳,她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等同关系。
“哪里不一样?”李歆听严若渂说不一样,酸味才消了一些。
严若渂抿嘴,没有回答。
“你什么时候和钱少文离婚?”这才是李歆最关心的问题。
“等少文的出院后,我会和他说,放心,所有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包括开记者招待会,不过我要点时间安排。”严若渂没有逃避的回答道,自己曾经所有的努力和辛苦,或许会付诸东流,没有不舍是骗人的。
“好,我给你时间,我等你。”五年都等了,再等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困难呢?
“谢谢。”严若渂客气的说道。
李歆皱眉,她不爱听谢谢两个字,疏远得让人心情很不好,果然还是得意得太早了。李歆不管自己是不是乘人之危,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她对自己的印象不好,不能比这个更差了。
这顿饭李歆吃得并不是很开心,而严若渂一直都很沉默。
左艳的葬礼非常冷清,没有任何亲戚,只来了几个和左艳同行的姐妹,王琪之外,来的就只有萧姨和她一起来的年轻女子。
“节哀顺便。”萧起湳对左轻欢沉重的说道。
“谢谢萧姨。”其实左轻欢心情平复了不少,左轻欢看着萧姨旁边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不确定是同一个人,毕竟当年怯生生的金花和现在若若大方的女人截然不同。
“轻欢,我是金花,不过萧姨改了名字,现在叫萧远道。”虽然这名字有点偏中性,但是她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