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酒吧内却一派闹哄哄的,震天响的流行音乐几乎要掀顶,浓郁的酒香和形形色色的香水味混杂一起,舞池里的年轻人放下白天里的中规中矩,疯狂扭动腰肢。
“你小子,许久不来,真是贵客,”郁瀚见到好兄弟,笑道。
他是这家酒吧的拥有者,唇角勾起的笑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
弧形吧台的另一边,有另一位发小穆寅夕,好看的凤眸只淡瞥一眼,继续专注于手里的香槟,淡淡喝着,同样英俊的脸庞似乎笼罩着一层悲伤,却隐藏得极好不让人任何人发现。
凌臣阙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玻璃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父亲的话似一个巨雷在他耳廓边不停回旋:阙儿,已经两年了,如果你有心整理的话,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曾经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去伤害她,逼她签字离婚,云裳雅却一一表现得很冷静。
直至他拿她父亲的教授职位作要挟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她眼中的犹豫和动摇。
他却神使鬼差地没有扣下板机。
看着好兄弟心事重重而来,又醉熏熏而去,郁瀚不无感叹,道:“这小子和云裳雅认识不到一年就誓死如归地跳进婚姻这做坟墓,和柳研谈恋爱七八年了也没什么结果,怎么就这么看不清呢。”
穆寅夕眸光一迸,锋利的目光一闪而逝的冷意:“他们开始一起的时候,柳研都未满二十岁,根本没到结婚年龄,这有可比性吗?”
郁瀚惊讶,凌臣阙和云裳雅之间的事,几个兄弟是清清楚楚的,大伙都心心照不宣,穆寅夕似乎不喜欢云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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