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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BE的正确方法(穿越)——殷司(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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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又有了修炼的动力。

没错,他不能走,他要等父亲醒来,说灵希子虐待他,然后带父亲离开玉虚宗。

明夷子又拎着剑回了缥缈峰,灵希子在峰顶等他,你是我和他的孩子。

那时候明夷子已经长大,经历了被送走又接回来的心路历程。他听到灵希子的话,心不由地砰砰跳。

终于承认了吗,他想,眼眶忽然有点发热。

然而下一秒他听见了,只要有你在,他就不可能只爱我一个人。

灵希子冰冷的语言令明夷子如坠冰窟,他想大笑,想大怒,想大哭,然而心里只涌起了阵阵悲观。

不愧是玉虚宗掌教,冷血得彻底。

他悲观中又疑惑地想,我父亲当年是怎么看上他的?难道是眼瞎吗?

灵希子说完就走了,只留下明夷子一个人站在原地,脸上似笑似哭。

玉虚宗修剑道,主张太上无情。在没有遇上爱侣之前,灵希子确确实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生物。

而明夷子将要娶的凡人男子,是他还在他父亲肚子里时,跟好友玩笑说要亲上加亲的,在好友肚子里的孩子。

灵希子怕爱侣醒来发现儿子长大后跟期望相差太大,想也不想就将爱侣跟好友订下娃娃亲的那个孩子带回了玉虚宗,希望他能管束明夷子。

虽然百年过去,那孩子已经再次轮回转世,却丝毫不影响娃娃亲这件事。

*

大红的床褥旁,一只纤白无暇的手伸出来,紧紧地攥着垂落的鲛纱。

纳兰脑袋昏昏沉沉,意识却是清楚的,他感受得到身上的一切。包括被抬起一条腿,被填满,那种痛苦欢愉的感觉,从没有人给过他。

汗水浸湿了长发,他睁开眼,想要看清楚身上人的模样,然而在这样叫人沉溺的时刻,男人也依旧戴着面具,只有喘息是粗重的。

让我看看。

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纳兰伸出手,想要取下男人脸上的黄金蝴蝶面具。他的手臂全是红色的痕迹,连指尖也不例外。

男人偏过头,他像是喝醉了,又像是醉倒在这场情事里。

为什么不让我看?

纳兰想问,他的手背被人抬起,然后令人醉心的,香醇的酒香传来。

他彻底陷入了云雨里。

黑暗中仿佛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话,飘渺的,带着叹息与魇足,千流,给我生个孩子,生一个你和我的骨肉。

纳兰猛地睁开眼,只觉得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人进入。

金乌不知何时升起,悬在琉璃海上空,驱散殿内一夜的气味。

纳兰躺在云榻上,身上只盖了张薄薄的床褥。日光从窗外洒进来,他偏了偏头,想要躲开这刺眼的日光,然而手臂刚刚撑起,身后的异样让他身体一僵。

有什么东西,正快速将他填满。

昨夜的记忆回笼,纳兰脸色又青又白。即便他什么也不懂,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他居然居然

然而没等他想好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一只冰冷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将他摁在榻上动弹不得。

纳兰闷哼一声,脸上露出了羞愤的神色,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这人,简直简直不知廉耻!

他明明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怎能就这个姿势将他摁在身下。

两个人身上都是粘腻的,那个地方还流着东西。

是谁派你过来的?男人话中的杀意毫不掩饰。他虽已化神修为,元阳在不在都没有关系,但他极为厌恶这种手段,若是揪出身下少年的主谋,定让对方魂飞魄散。

纳兰昨夜因情热期失了身,浑身正是酸软无力的时候,根本挣扎不过男人。

听到男人的话,他心底叹了口气。昨夜刚开始发热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到了后期,他其实已经明白自己身体的状况。

冰夷腾蛇跟普通妖修不同,有情热期一说,一般在成年的当天会发作。

然而纳兰不同,他一生下来就与其他腾蛇不同。生来即是原形,一些普通的认知不能放在他身上。也许冰夷腾蛇是成年当天就会有情热期,但纳兰的情热期却是迟迟不见。

但他没有感到奇怪,因为纳兰予也一样。上千年来,纳兰予没有发作过一次情热期。

昨夜的失控,纳兰不知是该怪自己没有及时察觉身体的状况好,还是怪醉酒的男人没有把持住好。这样的事对于男人来说,总是很不可控的。

他又叹了口气,将头一偏,闷声开口,没有人派我来,出去。

后面两个字他说的又轻又快。

瞳孔还有些涣散的男人蹙紧眉头,这才看清身下的少年。他愣了愣,纳兰千流?

能一眼就认出他的人,不是族里的子弟,就是太阴常极宫的弟子。然而眼前这个男人,气度冷冽,容貌俊美,虽然戴了半张面具,但脸颊上有没有腾蛇纹路还是能看出来的。

男人没有,所以他一定不是族里的子弟。

只是太阴常极宫纳兰蹙了蹙眉,太阴常极宫是他常年修道的地方,所有的弟子,包括在山门外扫地的外门弟子,他都一一见过,男人也绝不会是。

难道不知想到什么,纳兰心里一动,他是昨夜光华殿里的大修?

昨夜筵宴,免不了有灵酒上桌,男人喝醉了,便寻了一处偏殿醒酒,这似乎也说得过去。

出去!他低声呵了一句,脸色羞怒。这男人还想就着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

男人像是才意识到两人之间的不对,他蹙了蹙眉,得罪。

话落,起身离开。

纳兰几乎要软在榻上,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天。他心底虽然气极,却也知道昨夜多半是自己不对,迁怒不了男人,只能暗自叹气。

他也跟着起身,正要弯腰去捡地上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月白色的外衣从肩上披了下来。

昨夜是我不对。男人散着长长的乌黑长发,只穿了件繁复的道服,坐在纳兰身侧。

他声音似月光般清冷,又因羞愧而微微低沉,你若想泄愤,只管打骂,我绝不还手。

男人以为是昨夜自己醉酒,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闯入这偏殿,强迫了纳兰千流。

纳兰本想问他可是昨夜光华殿里的大修,但思及两人的身份,不由地沉默下来。

良久,他轻声道,我也有错,不全怪你。

纳兰不是个喜欢迁怒别人的人,昨晚他确实有错,只是错在何处,却是不能宣之于口。

男人看了他一眼,见他唇色红肿,目光不由地一暗。但他是个极会隐藏的人,当下不动声色地开口,我愿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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