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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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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浮被她吼得哑口无言,只能软下声音哄,不时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在一旁看戏的特兰西,特兰西面带微笑,双手交叠置于身前,保持着良好的礼仪姿态,不动如山但笑不语。

捣毁了几个有名的海盗团体,成功将大使夫妇送回弗洛昂斯,西蒙和奥斯顿功不可没,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处理各项后续事宜和接受封赏,两人一时名声大噪,甚至随着大使夫妇传到了隔壁的弗洛昂斯。

余浮又清闲下来,在家里看看书,偶尔抽时间到名下的产业转一转,参加个把无关痛痒的聚会,或是穿上园丁服,亲手搭理花园,日子过得很是轻松惬意。

他在花园里给莉莉丝搭了个秋千,让她邀请朋友到庄园里聚会,莉莉丝的琴艺愈发精进,闲暇时他总会泡一壶上好红茶,配三两合心茶点,坐在庄园的玫瑰花架下听莉莉丝拉小提琴。

这晚深夜,一弯下弦月当空高悬,几缕星光忽明忽暗,夏末仍未开败的玫瑰丛中,余浮坐在秋千上,膝盖置一本翻开的书,夜风拂过,书页簌啦翻动,旋即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压住。

黯淡夜色不妨碍吸血鬼的视力,余浮翻过一页,身后花叶似乎颤动了一下,他翻书的手顿了顿,在书角留下一个折痕,漫不经心道:伯爵大人夜半翻墙,是否有失礼仪?

身后的人轻笑了一声,慢悠悠贴上来:我以为先生深夜未眠,是在等我。

余浮没有回头,手指在书页上轻敲:听闻今日伯爵与海军准将拔剑相对,不知所为何事?

奥斯顿眼里蕴着流光,故作惊讶:先生竟不明白?

余浮眉梢微挑,似笑非笑:我应该明白?

奥斯顿慢慢走到他面前,垂眸看他,眼神深邃如海:传言有一种兽类,雄兽一生只会有一名伴侣,但凡选定,便不容他人觊觎,否则就会以命相搏,不死不休,我以为人也如此。

余浮:哦?

觊觎我的人,自然要看看有没有那个能耐。奥斯顿抬手抚上身前人的脸,微弯了腰靠近,看着这张比红玫瑰还要动人的脸,目眩神迷,蔚蓝色海洋翻涌出漩涡浪涌,忍不住轻声喟叹:伊登,你真勾人。

余浮琥珀色的眸子闪动琉璃光泽,勾唇:这是罪过吗?你现在是来惩罚我?

对。奥斯顿点头,是该惩罚你话音未尽,他低下头,吻上那如玫瑰花瓣般瑰丽的双唇。

秋千轻轻晃动着,月色愈发淡了,不远处玫瑰丛随风摇曳,几片花瓣不堪重负,簌簌抖落一地残红

莉莉丝又在半夜醒来,她茫然地坐起身,发了片刻呆,然后光脚下地,推开房门,走廊上空无一人。

她熟门熟路的找到伊登房间,敲门:伊登?

无人应答。

莉莉丝疑惑偏头,以往这个时候伊登都会给她开门,是睡着了吗?

她轻轻推开门,大开的窗户纱帘浮动,夜风穿堂而过,送来一缕玫瑰清香。

房里没有人。

莉莉丝皱眉,看了眼整齐的大床,不知受什么驱使,缓缓来到窗前,扶着窗沿踮起脚尖。

这窗正对花园,秋千架旁两道纠缠身影,莉莉丝一动不动,窗纱轻盈飘摇,拂过她面无表情的脸。

余浮在亲吻的间隙睁眼抬眸,莫名有一种被窥探之感,目光越过奥斯顿错开的脸巡视四周,扫过繁密的花丛和窗台,并没有什么异常。

怎么?奥斯顿手指摩挲他脸颊,眸子微眯,往身后看了一眼。

没事。

*

月缺月满,花开花落,转眼又是三年。

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余浮的生意越做越大,遍及全国各地,至于奥斯顿,在连绵不绝的战争里东奔西走,立下无数战功,骑兵团越发壮大,威震四野风光无限。

然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没有那个国家的君王愿意看到臣子如此壮大,余浮深谙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即便奥斯顿是王后至亲,即便他表现得再忠心不二,于君王来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稍有不慎,便足以成为奥斯顿粉身碎骨的理由。

奥斯顿自己也明白,可他不得不强大,老公爵在去年的一场急病中离世,他走得太过意外突然,许多事都没安排好,以前的政敌相继出马打压,大家族的地位摇摇欲坠,而向来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蠢货里昂做了新公爵,凭着更高的爵位处处与他为难,更让他愤怒的是,王宫里传出秘密丑闻,国王与一大臣妻子有染,姐姐在王宫里举步维艰。

他必须强大,才能作为王后和小王子最后的依靠。

或许是流年不利,今年战乱频繁,一场战事平息不久,就传来一个更不好的消息恐怖的黑死病在邻国突起,迅速夺走无数人命,病毒已蔓延到边境城市了。

这一消息带来的恐怖效应唤起无数人的阴影,一百年前的那一场黑死病疯狂肆虐,威特兰斯城里的人几乎死绝,如今瘟疫卷土重来,黑色魔咒狞笑而至,带来无穷无尽的死亡恐惧。

全国上下陷入疯魔中,上万人被当做病毒传播源活生生烧死,在烈火中不甘惨嚎,烧焦的脊柱被敲碎,焦骨碾磨成粉,城市上空笼罩着焚烧的黑烟,黑灰洒落大地,与其说是神圣的驱魔仪式,更像是一场恶魔狂欢的黑弥撒。

威特兰斯中心大教堂,消失多年的使者回来了,红衣裹着他修长身躯,金发披肩,碧绿色双眸满含悲悯。

大主教虔诚地低头,不敢直视他:大人,为何我们堕入黑暗与恐惧?

使者走出阴影,身披耀眼圣光,悲天悯人:神爱世人,我们之间却出了叛徒,违背上帝规条,天神降下罪罚,使我们的家园成为地狱

黑死病的阴影随着死亡蔓延日渐浓厚,就在城民人心惶惶时,中心大教堂宣布瘟疫的来源是众人的罪孽,并公开出售赎罪券,一时间满城的人疯狂涌入教堂,为争抢一张能够赎去一切罪孽而免入地狱的的纸券大打出手。

余浮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教会军队将他的庄园团团包围时,他正在为玫瑰修剪花枝。

这场无妄之灾来得过□□捷,庄园很快被充公,他未经审判就被判了死刑,坚固囚笼困不住吸血鬼,他满身鲜血地将昏睡的莉莉丝抱出教会大牢,只来得及跟奥斯顿道一声别,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威特兰斯。

这一走,就是半年。

半年来余浮遭到过无数次围捕,幸而有惊无险,最后追捕渐消,终是找到一个安静的小镇定居下来。

好在他之前早有准备,即便是逃亡,日子也不算太狼狈。

房子比以前小了许多,不过环境清雅,特兰西依旧能干,将一切都打理得很好。

莉莉丝已长成美丽的少女,如初绽的花朵般娇艳明媚,她常爱去乡间草场,为那些牧民演奏小提琴,和农女们唱歌跳舞,余浮常听到她的欢声笑语。

这天莉莉丝回家的时候,看见伊登正为一封信盖上火漆,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又不见踪影,脸上的笑容淡下来,心里闪过一个阴郁的想法:那人怎么还没死?

这些年来她早就注意到,只要是那个名叫奥斯顿的人上战场之后,伊登手上的戒指便会随之消失,直到他回来才会再次出现,年复一年,次次如此。

她有次曾半开玩笑地跟伊登说,很喜欢那枚戒指,暗示他将戒指送给自己,可伊登只是微微一笑,巧妙地转开话题,然后问她喜欢什么,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在他能力范围内。

可她想要的,就只那枚戒指而已。

回来了。余浮抬头看到她,微笑:玩得怎么样?

莉莉丝眨眨眼,乖巧地笑起来,精致的脸上全无一丝阴霾,嗓音清甜:很开心!史密斯先生家的羊生小羊羔了,还送了我一桶羊奶。

余浮点头,指指旁边的一张小书桌:既然玩得开心,那是不是应该做功课了?

莉莉丝俏皮地噘噘嘴,一蹦一跳地走到桌后,听话地开始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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