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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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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顿垂眸看她,面无表情:你看,我帮你解决了一切问题,再不会有人来争夺小王子的王储之位,你的丈夫从此以后只会爱你一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凯瑟琳迟钝地抬头,姣好的容颜满是困惑:你真的是我弟弟吗?

当然。奥斯顿点头,抬手捂在左胸前,语气轻飘飘: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这里的东西好像永远也不会跳动了。

凯瑟琳瞳孔剧缩。

*

威特兰斯的气氛从奥斯顿进城后一度紧张,就像一枚点燃导线后的炸.弹,终于在一日清晨彻底爆发。

国王宣布退位,不到七岁的小王子登上王位,因年纪过小而由舅舅奥斯顿公爵摄政,此消息一出,举国沸腾,城内众贵族偷鸡不成蚀把米,狗急跳墙之下,纷纷起势妄图造反,然而却遭到了堪称惨烈的血洗,凡是不服者皆没有好下场。

奥斯顿曾作为帝国最优秀的骑士,在军队里一向受人崇敬,但没有人知道他如何在短时间内将大部分兵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大主教下台,被带走的时候,依然叫嚣着他们是在渎神,高呼要面见教皇,殊不知金发碧眸的新主教在他走后便当众开除他的教籍,并向神明忏悔竟包庇了他这样劣迹斑斑的恶徒。

几个月过去,王城里几乎大换血,等到风波平静下来时,冬天就快来临了。

回威特兰斯的路上,余浮单手支腮坐在马车里,他一直在想,近半年未见,不知道奥斯顿变成了什么样。

因为是要搬回去,除了莉莉丝外,他还带了不少行李,因此这一路格外的慢,遇到大雪的时候还得停下来休整,走走停停,竟走了快一月都没有到。

这夜他们宿在一处旅店,余浮安排好一切后回了房间,外面在下雪,非常冷,他本就体温低,此刻觉得身体四肢都冻得僵硬无比。

旅店为他的房间准备了壁炉,他脱下大衣烤了会儿火,手脚恢复灵活后决定洗个热水澡。

这澡洗的他舒服无比,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可还没走出几步,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警惕地绷紧了身体。

外面的风雪呼啸而过,将窗户都吹开了,瑟瑟寒风卷着雪花灌进来,一接触温暖的室温就融化成水,洇湿一小片窗前的地毯。

余浮若无其事地继续擦头发,果不其然,下一秒后背贴上一个带着寒气的胸膛,有个低磁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怎么这样久?

余浮正要回答,可随即耳垂上一阵尖锐刺痛,他嘶了一声,紧接着耳垂被微凉柔软的东西舐过,熟悉的麻痒顺着背脊一直窜到全身。

奥斯顿舔净他耳垂上的血,双眸逐渐变红,很有些意犹未尽。

你给我戴了什么?余浮摸着耳垂问。

奥斯顿揽着他走到镜子前:自己看?

耳垂上是一枚红宝石耳饰,类似现代耳钉的造型,明明是极艳丽的颜色,却硬是被他白皙的肤色和黑发衬出种魅惑的禁忌感。

奥斯顿从背后拥着他,在镜中与他对视:这是用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对宝石耳饰重新改制的,等不及你来,只有我亲自来送了。

余浮勾起唇角笑起来:既然是耳饰,那另一只呢?

奥斯顿挑起一边眉,将手伸到他眼前,无名指上一枚红宝石戒指,与余浮那枚造型相似,说:在这里。说着把余浮食指的戒指摘下来,帮他戴进无名指。

我很想你,和我在一起,不要再分开了。奥斯顿把头埋进余浮肩窝,叹息般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是架空哈,所有觉得不合现实不合常理的地方,你们就当我在尬写,么么哒~

第79章许铭侑番外

十年,到底有多长?

是十年生死两茫茫,还是春花秋月何时了?

许铭侑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看星星是他,看月亮是他,吃饭有他,洗澡有他,醒来有他,只有梦里没有他。

他已经32岁了,是所里最年轻的研究组长,他坐在办公室里,伏案详细地记录着数据,又一遍遍推演公式,直到有人敲响了他的门。

请进。

门被人轻轻推开,进来个金发碧眼的姑娘,是他新来的助理Emma,一个刚毕业的研究生,严格算来的话,是他的师妹。

Emma礼貌地跟他打过招呼,走到他办公桌前,把花瓶里枯萎了的花拿出来,包好扔到垃圾桶里,又将一捧新鲜的花插了进去。

许铭侑眼角余光看到花枝,抬起头来,眼睛在看到那束生机勃勃的白色满天星后,一瞬间翻涌出万千情绪。

Emma注意到他的眼神,手顿了顿,犹豫着:博士,你不喜欢这种花吗?她刚来没多久,还不清楚这位先生的喜好,只是觉得他实在是太没有生气了,明明那样英俊亮眼的人,却整天死气沉沉,所以偶尔会带一些花过来,希望他看到这些生机盎然的花朵,能够放松一些。

许铭侑摇头,温和地对她笑:不,我爱它,谢谢。

Emma放下心来,她没来之前就听其他师兄师姐告诉过自己,许博士是所里所有的研究员中脾气最温和的,这让她一度开心了很久,因为像他这样优秀的研究员,难免会有些怪脾气。

来了之后,许博士英俊绅士,即便她出错也不会责骂她,反而会耐心地告诉她应该怎样去分析,她常常跟好友感叹,天哪!许博士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

她把花插好,走到窗户边推开窗,灿烂的阳光洒了进来,金色的光芒跳跃在办公桌上,许铭侑眯了眯眼睛,抬眸望向那一片刺眼的光里,眼前一花,似乎有谁的身影站在阳光下,回首对他笑。

他极缓地眨了下眼,身影消失了,Emma对他笑了一下,安静地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沉寂下来了,他看了会儿花瓶里的花,着魔般伸手轻轻抚了抚细白脆弱的小花,温柔得像是在抚摸谁的脸庞。

十年了。他喃喃,你离开我十年了。

初时在得到他离开的消息时,他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噩梦,怎么可能,他明明不久前才跟自己通过话,是那样有生机与活力,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会离开呢,怎么会结束呢?

现在他知道了,他的确不曾离开过,依然鲜活地存在于他的每一天里。

第一阶段的研究结束后,他得到了一个短暂的假期,回到祖国下飞机的那一刻,耳畔听到熟悉的母语,才觉得自己有了归宿,不是漂泊无依。

他先是回了趟家,家里空空荡荡没有人生活的气息,不过却很干净,他知道李姨他们总是会找人来帮他们打扫。

下午的时候他去了趟陵园,站在许建城的墓碑前,放下手中的花,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很平静,没有怨,更没有恨。

有个人教会了他什么是爱,他便将恨这种折磨人的情绪忘却了。

从陵园回来后他去了S大,这个学校比起十年前没有什么大变化,学生们或忙碌或悠闲地走在校园里,年轻的脸上满是朝气,就像那年的他们。

他慢慢逛着,路过绿化带的时候,有一只橘色的胖猫从里面蹿出来,看到他后圆圆的身子一转,晃着肚子跑到他身边,蹭着他的裤腿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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