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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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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被搅了兴致,店门口又出了这档子事,精致的脸上满是晦气,她抚掉裙摆上沾染的烟灰,怒道:妈的,别让老娘知道是谁干的!说完烦躁地一叉腰,对在一旁无动于衷的店员喊,你们是死了吗?还不快过来收拾!

没有谁还记得刚才的赌约,余浮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打过招呼后就回了家。

肥总的热情一如既往,余浮刚进门就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顺着往上爬,一张饼脸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东闻闻西嗅嗅:叶舸,你身上有酒味,好香好香~~

余浮一把把它扒拉开,一脸嫌弃:啧,死酒鬼,离我远点。

喵呜,人家是猫咪~肥总又一脸荡漾地凑过来,叶舸叶舸,这是什么酒?你下次可不可以给我带一些?

余浮轻哼一声,把肥总抱在怀里,狂撸了一把毛茸茸胖乎乎的猫头,目光往某个方向一瞟,借着撸猫的姿势,在肥总耳边低不可闻地问:今天如何?

肥总不满地伸出爪子拍他,肉乎乎的爪子打在脸上软软的,毫无威胁:出过一次门,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好吃的,应该是去超市了,然后就回房了没出来过。

余浮眯眼,超市吗?月最近去超市是不是太频繁了?

他撸了会儿猫,肥总一直把脸埋在他身上狂吸,闭着眼舒服地发出咕噜声,那陶醉的模样,让余浮总觉得自己被一只猫吸了。

时间不早了,他把猫往沙发上一放就上了楼。

他的房间很宽敞,总体黑白灰冷淡系装修,深灰色的窗帘垂在地上,被晚上的风吹得摇曳起伏。

等等,风?

他白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关窗?

这里是总部的重点监视区,让余浮觉得无时无刻不在被人窥探着,所以他一般不怎么喜欢开窗。

余浮走到窗户边,唰一下拉开窗帘,果然有一扇窗是开着的。

他的心沉了沉,肌肉绷紧进入警戒状态,谨慎地走到到床边,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把枪。

余浮握着枪,将屋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异样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可能是忘了关。

他呼出一口气,过于紧张的肌肉一经放松就酸胀无比,把枪重新放回去后,拿了睡袍去浴室洗澡。

全白的浴室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不过余浮不是很喜欢用,因为泡澡实在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他身上只穿了条平角内裤,人鱼线在腰上收出两条性感的沟壑,流畅的肌理贴在劲瘦的腰上,双手撑在流理台边,凑近镜子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很帅,眼尾微微下垂,气质有点冷淡又有些性感,微微抿唇的时候,看起来冷冰冰很不近人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心里倏然泛上好奇,这张脸要是被剥去了冷矜会是什么样?

他脑海中无法自控地想起了那晚,想不出当时的自己在裴简舟眼中,到底是怎样一番景象。

哦,对了,裴简舟也很帅,一种更锋利的、冷硬的帅。

如果他来找自己的话

余浮甩了甩头,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海,他把内裤脱掉,随手搭在一边的置物架上,站到花洒下,抬手打开了水龙头。

温热的水泼洒下来,余浮闭上眼仰起头,黑发被打湿,一缕缕黏在额前,热水冲刷过脸颊,又顺着利索的下颌线流过喉结和胸膛。

哗啦的水声能掩住一切细微的声音。

然而即便如此,敏锐如余浮,在一声轻微到几乎不可能听见的咔哒声里,反射性地绷紧了后背。

有人进来了!

余浮想反击,可惜太晚了。

入侵者以一种近乎非人的速度,将他的手反扭到背后,把他抵在了墙上。

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到了极致。

余浮下意识挣扎,可在下一秒,一个吻落在了颈后,接着是熟悉的低音:别动。

余浮愣了愣,旋即脑中轰然炸开,是裴简舟!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话音在水声里有些模糊:认出来了?

余浮不回答,只不耐地低喝:放开!

颈后温温热热,是裴简舟细密的吻落在上面,闻言放开了他的手,却转而变成了抱,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话音里带着控诉:久别重逢,就这么无情?

余浮翻了个白眼,久别重逢?还真好意思说!几天前差点把自己打了个半死的是谁?于是言简意赅地回:滚!

裴简舟危险地抬高声调:滚?想起今天在酒吧里看到的那幕,心里烧着股无名妒火。

他好不容易花几日时间完成了一部分任务,空出时间后就在想要怎么跟他相认,毕竟之前两人的相遇情景都太过尴尬,无意中路过酒吧,竟看到他跟一个女Alpha有说有笑,还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接吻?!

他当时怒从心起,正巧发现了跟踪自己的人,于是跟踪车酒吧门口当街自爆,动静大得成功棒打某对野鸳鸯。

当初隐藏身份便罢了,不告而别也算了,现在居然还当着他的面出轨?

裴简舟越想越气,心里酸涩无比,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难以抑制的庆幸与喜悦。

明明是相逢,可他却像失而复得。

贴着胸膛拥抱的时候,有一种心脏被填满的满足感。

余浮察觉到身后人气息的变化,或许是Omega天性里对自己Alpha的依赖,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心里就莫名就软了下来。

裴简舟的吻愈发热烈,他贴在余浮耳畔低低地说了句什么,余浮侧脸凑过去,极轻地回了一句话。

花洒的水一直没有停,蒸腾的热气充斥着浴室的每一寸空间,蒙着水雾的镜面映了一对模糊的身影。

余浮一手撑着瓷砖墙,小臂肌肉因太过用力而绷出嶙峋的线条,额前湿发被人捋到了脑后,露出的光洁额头下,眉似蹙非蹙,眼神迷离,睫毛湿漉漉的,凝着饱满的水珠,终于在不堪重负后,水珠划过眼角,像一滴崩溃的泪。

裴简舟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你还没有告诉我名字。

余浮五指紧绷,近乎痉挛地抓了下墙面,接着手背被另一只手覆上,十指交叉紧扣在一起,他嗓音发颤:叶、叶舸。

哪个字?

舟、可,舸。

不知是被什么奇妙的点触动了,裴简舟愉悦地笑了一声,唇贴在余浮耳廓,把缠绵的话灌进他耳中,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余浮不明就里,半晌后知后觉。

舸亦舟。

啧,还是个情侣名。

近午夜十二点,余浮穿着宽松的白色浴袍下楼,肥总正趴在楼梯拐角的扶手上好梦正酣,小呼噜打得震天响,白色的长胡须一耸一耸,肥胖的身体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能来个肥猫落体。

余浮伸手托了它一把,引得它睡梦中不满地乱挥爪子,于是好笑地把它抱起来,轻轻放到了沙发上。

余浮在储酒柜里挑挑拣拣,最终选了瓶红酒,一回头就发现身后无声无息立了个白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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