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
“好。”
言清溯眸子一亮,伸手扶起白徽,搂着她往停车场走去。
追过来的靳颜伸手拦住了她们,这个被拒绝了无数次的男人似乎已经被愤怒和不甘冲昏了头脑,他红着眼睛看着白徽和言清溯,原本呆滞的面上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冷笑。
“又是因为她?”
白徽闭着眼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言清溯身上,她闭着眼看也不看面前的靳颜一眼。
言清溯微微皱了皱眉头,冷声道。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请你让开。”
靳颜看向言清溯,愤怒和仇恨让他的眼神变得恐怖而阴冷,这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改以前的从容镇定,变成一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野兽,嘶吼着想要把自己的痛发泄在别人身上。
“你知道我是她的谁吗?”
言清溯没有开口,闭眼靠着她的白徽突然开口了,声音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
“谁也不是。”
靳颜的愤怒面对白徽的冷漠,就如同燃烧的烈火被狠狠的浇上一盆冰水,还未开始就已经偃旗息鼓,他呆滞的站在两个女人面前,他的虚张声势成了被戳破的气球,软弱而无力的慢慢蜷缩起来。
言清溯扶着白徽与他擦肩而过,他连阻止的权利都没有,他已经输了,赌输了他在白徽心中的那些感情和信任。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彻彻底底的了断吗。
这么多年的纠缠,给自己一个结果,多好啊。
靳颜这么想着,因痛苦而显得有些狰狞的面上,慢慢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却是苦涩到了极点。
这样也好。
言清溯开车带白徽去了她住的地方。
这次她回国之后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住在言臻那里,而是自己租了一个小公寓。
对一个人住着一栋三层别墅的白徽来说,言清溯的新住所简直小的可怜,一房一厅,就连书房都没有只是在客厅悬空隔开一半做了一个一人半高的二层当做书房。
虽然小的可怜,但是房间的布置干净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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