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笙初次做这种事情,难免有些笨拙。这笨拙中还加了几分羞涩,致使手中动作颇耗了些时间。
“没有,只是从前的身体温热,如今变的冰凉了些。”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我!”华服褪去,南荣墨转身将羽笙拥在怀中:“终于把你寻到了!笙儿,你不会知晓我这十年是如何度过的!”说罢凑到了羽笙的唇边,抬手轻轻抚上那抹朱唇:“笙儿,你的唇瓣怎么这么软……”
羽笙双颊晕红,避开了南荣墨炽热的目光。南荣墨却是未善罢甘休,双手捧着羽笙发烫的脸颊:“笙儿,你看看我——”
她看过去了,迎上那双茶色的眸子,缓缓闭上双眼。南荣墨的唇凑了上来。
少时,唇齿缠绵之后,只听南荣墨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这般碍事!”
羽笙睁开眼来,只见南荣墨正盯着她头上的凤冠发愁。她拉着南荣墨的手坐在了镜台前,南荣墨无奈的叹了口气,站在她身后一边懊恼一边拆头上的凤冠。
刚伸手取下一只朱玉凤钗,便听得外面一阵急促的叩门声。羽笙抬眸疑惑的看了南荣墨一眼,南荣墨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两下:“我去看看!”
“芍卜?”
芍卜不安的探身向内室望了望,欲言又止。南荣墨见状将门掩上一些:“怎么了?”
“扶苏、扶苏他……”
“扶苏怎么了?”
芍卜双手攥的生疼,咬唇道:“扶苏魂识受损,有溃散的迹象!”
南荣墨心中一震:“他不是好好的吗?怎会突然……”
“扶苏自泫冥幻月中回来就一直不允我与午茗近他的身!可我们不知他受泫冥之气竟如此严重!他应该是一早便知晓,我们在他殿中发现了他一直服用的仙露。原本仙露是可以压制泫冥之气的,可是今日自圣域回天界后,他便……”
“不必多言了,我明白!”南荣墨转身进了内室,羽笙已经站起身来,浅笑着对她说道:“你去罢!”
“等我!”
“十年都等了,纵是再晚些笙儿亦会等下去!”
南荣墨微微皱眉,在羽笙额头上留下一吻,拾起衣衫,随芍卜上了天界。
扶苏面色惨白,双眼颓然的打量着眼前的南荣墨,声音甚是疲惫:“你怎么来了?今夜可是你的新婚之夜。”
“身体有异怎么不早告诉我?”南荣墨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
“是扶苏自己不中用,怎能扰了墨儿?”
“那你今日就不该去!”南荣墨一边愤愤道一边坐在了扶苏身后,态度不见丝毫缓和。